詹二爺伸手進大頑石的坑洞中,抓到一處環繞繩子,用力提起,隻見大頑石背後的牆上露出了一處小門,竟在牆上憑白出了一道向上的樓梯出來。
詹二爺湊近聽了聽,心裏一驚:多年來在揚州地界丟失的人口,難道都在這裏?詹二爺用力一推,那大門發出“嘎吱”一聲便亮出了一道縫,詹二爺看到裏麵的場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死囚們開始在明軍的強大攻勢下如潮水般潰退,華少令大部士卒們打掃戰場,另派一批士卒追趕逃散的死囚,抓回來多少是多少!
韋伯此時對華少說:“少爺可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告知朝廷,朝廷一定會追授大老爺為侯爺的,到時候,少爺也來個世襲罔替什麼的,白撿了一個侯爺當當。”
華少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對韋伯說:“這話我降了很久了,你可別和別人說起!”韋伯急忙點點頭。華少洋洋得意的說:“哎呀,老爺子為朝廷送了命,小爺我正好上位啊!哈哈!”
就在華少洋洋得意之際,往城外追趕逃散死囚的士兵們紛紛慌不擇路的往城中湧進。
“怎麼回事?”華少望著潮水般湧進城的士卒,這裏麵甚至有很多是揚州府周邊駐軍,因為他們背上寫著和揚州府府兵不同的‘卒’字。韋伯拍馬趕來,麵帶惶恐的說:“少爺,大事不好了,秘社亂黨!!!來揚州城了!”
“什麼!秘社?他們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快頂住!”說著,華少卻第一個往後拍馬疾馳而去。
詹二爺推開石門,隻見這是庭院閣樓的四層以上的一個獨立屋子,因從樓下望上來隻能看到四層,而四層上麵卻被擋住了。
推開木門,展現在眼前的便是一間偌大的大廳,大廳裏擺滿了各時代的古玩、五顏六色的絲綢,以及色裸美女,美女的身體下竟然是用黃金鋪成的黃金床!
詹二爺知道華氏父子經營揚州已有十數年,仗著揚州富庶之地,怎麼樣也能積累下堆積如山的黃金和珍寶,雖說在意料之中,卻還是被這場麵嚇到了。
詹二爺急忙拉起衣裳,走到那箱子旁邊,厲聲喝道:“是誰?!”那箱子被打開,一個形貌醜陋的女子從箱子裏被詹二爺抓了出來。
隻見那女子雙腮下,各有一處燒傷的燙疤,其他五官也躲在蓬亂、肮髒的長發後麵,詹二爺頓感惡心,想不到華少連這般女子也不放過。“你是誰?怎麼在這裏?”詹二爺問道。
那女子低著頭不回答,詹二爺似乎明白了:“你負責給這裏隱藏的人送飯,我說的對嗎?”醜女點點頭。
“你叫什麼?”詹二爺回頭望望躺在黃金床上的各色美女們,問醜女。醜女還是不說話。正在詹二爺想要接著問醜女家住哪裏的時候,木門外傳來石門被拖動的聲音。
剛才詹二爺進來的時候,順手將石門關上了,這會兒有動靜,一定是有人上來了!詹二爺回想著有誰有可能知道這裏:華少、韋伯都有可能。
詹二爺想了想,拉著醜女一頭又鑽回箱子裏。
就在他們蓋上箱蓋的一瞬間,木門被拉開,詹二爺沿著地毯往上看去,隻見韋伯提著帶血的大刀、一身疲憊的走進大廳,來到黃金床前,摸著一位美女的玉腿,那美女皺皺眉頭,發出低吟聲,似乎想掙脫開。
韋伯見狀,狂笑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彬彬有禮的師爺,這時,他一把扯掉褲子,將身下的鹿頸插進了那美女,美女的眼睛裏流出了幾滴眼淚,雙腮卻泛起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