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回頭望向包間,剛才那跳下來的包間內,王麻子早已不見了蹤影。現在達叔和王麻子都不在,承平回頭對冉紅娘說:“我們沒人。”說著就將海生背在背上準備離開,臨走時嘟囔了一句:“不就是一頓飯嘛!”冉紅娘原本笑容滿麵,這時早已是烏雲密布,她咬著嘴唇對承平說:“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繼續比武!”承平笑著說:“愛誰誰比去!”
冉紅娘的臉上顯出了些許的陰雲密布,達叔來到擂台上,嘴裏還叼著根旱煙杆,達叔背過海生,見承平要跟著一同走,說:“你留下,繼續打!”承平好像沒有聽到達叔的話,自言自語的說:“再也別來這瘋狂的地方!”達叔對承平低聲的說:“我們需要那家夥手裏的琴!按規則你可以接著打!”承平看著達叔,達叔說:“我們需要那把古琴,那是鑰匙之一。”承平搖搖頭說:“我不會打架!”達叔瞪著承平說:“你打下去,拖延時間,我需要知道那把古琴有多厲害!”
承平看看海生說:“你已經看到了!”達叔說:“這不是它全部的力量!海生由我去醫治,你打下去!”承平又搖搖頭說:“我真的不會······打架!”達叔笑笑說:“誰都有第一次!”
承平正要反駁,達叔從後麵一把將承平又推回了擂台上,冉紅娘笑著說:“怎麼?回心轉意了?”承平咽咽口水說:“我······”他回頭看看達叔,達叔帶著海生往一層走去。承平想:如果現在離開已經不可能,隻怕店家不會讓走,打下去,自己會死的比海生殘,該怎麼辦?
闊少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了承平一眼,之後一言不發,獨自陶醉在優雅的撫琴聲中,久而久之彈了起來,承平直聽得那曲聲如春風拂麵舒服極了,從地下齊宮回來,承平第一次有了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感覺,正在承平即將陶醉其中昏昏欲睡的時候,闊少看準時機,一撥琴弦,四道氣流衝著承平衝過來,承平則毫無在意到,因為舒服,他向後仰下去,隻見那四道氣流竟然從他的身前飄了過去,闊少和四周的看客都吃驚的看著如癡如醉的承平。
承平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他麵向闊少,眼前卻出現了一個如仙女般的美女,他緩慢的向著闊少緩緩走過去,闊少一時間愣住了,曲聲自然的停住了,承平醒過來,發現自己正摸著闊少的臉,而闊少除了吃驚和不知所措,竟然用手捂住了胸口。
眾看客哄堂大笑,冉紅娘也吃驚的捂住了嘴,闊少緩過神來,突然一撥琴弦,承平頓時感到腰間一陣腹痛,他連連向後退出許多步,闊少連續彈出幾個音符,承平頓時中招,倒在擂台上的紅地毯上,承平心裏著急的想著:“這該怎麼辦啊?”突然,承平想起了南國道人教給他的那一套拳法,好像也能放出氣息。就拚了試一試!
承平站起來,闊少慢慢的說:“若是不想再戰鬥下去,可以認輸。”闊少心裏想:剛才的一曲專門應對人的情緒和記憶,這人居然沒有感覺到心煩,反而想入非非,太不可思議了,難道他沒有記憶嗎?
承平搖搖頭,他望望自己的手心,手心什麼也沒有,更沒有那個會旋轉的陰陽魚符號,承平向前揮揮手臂,沒有任何反應。闊少則不管那麼多,快速敏捷的彈奏樂曲,隻見空氣出現了一道透明的半圓弧線,一閃便擊中承平的身體,承平隻向後退了一步便倒在地上,這時候,他明顯的感覺到手臂上有熱流沿著他的肌肉和血管朝著手掌聚集,他張開手臂看著,果然,兩個手掌上都出現了淺淺的陰陽魚。
承平又堅持著捂著肚子站起來,闊少這時候饒有興致的彈起曲子,承平再一次倒地。
這時候,承平口角一熱,一股鮮血流出來,他的腦子天旋地轉,仿佛自己會飛一般,承平閉上眼睛,感覺到眼前出現了一道紅光,像極了在地宮裏引領他的紅光,承平疑惑的想:那光不是壞人的引誘嗎?半晌,承平醒過來,並堅持著站起來,冉紅娘也饒有興致的說:“認輸嗎?”
承平搖搖頭,口吐鮮血的說:“不,輸了,就什麼也沒有了!”承平心裏很清楚,要麼不再理這個讓海生重傷的地方,要麼讓混蛋付出代價。既然自己要上了,那就打到對手再說!冉紅娘不懂承平在說什麼,遲疑的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