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開車的王進民在內所有人都喘著粗氣。房梁連車上被車門夾住的半個喪屍也不管。是趴在車上笑了起來,由於他失去了半顆門牙,以至於笑的時候都漏風,而且笑的很醜笑的很瘋狂、配合著那半個喪屍的嗷嗷吼叫,車上氣氛詭異極了。
房梁笑了一會覺得渴了,就從車後拆了一箱礦泉水喝了起來。又拿了一瓶遞給了受傷的警察,這時文若正在給他檢查傷勢,他的後背一片淤血,還好骨頭沒斷。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警察先生您好,我叫房梁,對您剛才的舉動十分欽佩。”
警察正疼得似牙咧嘴,看房梁這麼說,拿起水灌了一口,然後十分正式的敬了一個變準的警禮“胡海河,泰津市一級警員,小兄弟非常感謝你的幫助,要不是你,我已經被那些東西撕碎了。”說完他心有餘悸的看了看被們夾住嘶吼的喪屍。
房梁注意到他自始至終盯著房梁的那把95式步槍。房梁也不掖著藏著,心一橫對著胡海河說“這把槍是陳祥的沒錯,陳祥讓我殺了”聽到這個回答,胡海河馬上拿著自己的步槍對準了房梁。房梁的這句話包括胡海河的這個舉動瞬間把車上的人驚呆了。文若甚至已經掏出了房梁給他的戰術小刀對準了胡海河的後邊,作為護士,她肯定知道桶哪裏會一擊斃命。可房梁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胡海河,根本沒有碰掛在胸前的95步槍。因為他知道胡海河的這把槍裏是沒有子彈的,而且通過胡海河身上破舊的警服,嚴肅的警禮,口中報出的警銜來看斷定胡海河這麼有操守的人民警察肯定和陳祥合不來,甚至恨之入骨的。肯把生死放在人民之後的警察怎麼肯別的敗類侮辱他頭上的警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