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吃啊,我往地下扔,你接著?”
“耍猴呢。抱著我。”說完也不待蕭逸雲同意,直接跑到他前麵,四腳一彈,直接躍到了蕭逸雲胸前。
蕭逸雲隻得用左手抱著它,看了下右手的六串烤肉,交了三串放到左手上。
小青年見麵前這白淨麵皮的少爺公子樣的人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原本還有點怒氣。不過看到蕭逸雲抱著一隻黑狗,一人一狗平分了六串羊肉吃得不亦樂乎時,反倒平靜了下來。
長期和太子黨打交道的他,很知道哪些人惹得起哪些人惹不起。
蕭逸雲邊吃邊看了下街對麵的酒店,“有人請吃飯啊,看樣子比小肥羊要高檔一些啊。”
“去,當然去,叫他們給我弄兩隻烤全羊。”
“不過不知道那裏讓不讓你進去啊。”
“不是有人請你嗎?你抱著我,不讓我進那不就是不讓你進啊。”
“倒也是,如果不讓你進我也不進去就是,不過到了裏麵你得聽話點,別亂來。”
和黑狼簡單交流了一下後,蕭逸雲對身邊饒有興趣看著自己兩人吃東西的花格小青年道,“走吧,前麵帶路。”
有過在玄天門時期行走坊市經驗的蕭逸雲,很明白什麼時候該飛揚跋扈一些,什麼時候該收斂一些。
自己雖不知道對方何以會認識自己,為什麼要請自己吃飯,但人家既然找上門來,肯定有他們的原因。而自己也很有點興趣,知道這些人有什麼目的,那麼當然是麵對麵比較好。
花格小青年一路之上倒也沒廢話。
就算他有話,蕭逸雲卻是無法說話的。他此時正對付手上還剩兩串的羊肉。
很有點意外的是,自己抱著同樣吃得滿嘴流油的黑狼經過酒店大門時,門內站著的幾位漂亮的裝修得頗有幾分誘人的女侍應,隻整齊的微笑說了句歡迎光臨後,再沒有其他表示。
酒店內一如外麵的裝修,甚是富麗堂皇。
剛進門時,裏麵突然比外麵低了很多的溫度讓蕭逸雲渾身都起了層雞皮。
花格小青年直接帶著自己走向了通往樓上的旋梯。
店內的這層現在已經有了很多的食客。對拿著羊肉串吃得滿嘴流油的蕭逸雲似乎都見怪不怪了,倒是手裏抱著的黑狼,引來了好些個食客的指點。
這家夥正抱著最後一串羊肉,吃得津津有味。
花格小青年將蕭逸雲帶到了二層的一個小房間門口,推開門後,做了個請的手勢,讓蕭逸雲抱著黑狼當先走了進去。
此時的蕭逸雲賣相實在有欠恭維。
自己滿嘴的油漬,左右手因為拿羊肉串的緣故同樣油光閃亮,左手抱著的黑得流油的黑狼嘴上爪子上也同樣在流油。當然,原本的白色短袖T裇上衣上,此時也因為黑狼的胡吃海塞沾上的油和配料實在不少。
房間內因蕭逸雲的“油光閃亮”的登場,一下安靜下來。
好在大家都是外麵混慣了的,稍一愣後,一名長得頗有幾分俊朗的青年人馬上站起來,邊向蕭逸雲走來邊笑著大聲道,“蕭少爺果然是不同凡響,一表人材,行事獨立特行,很有風格。”
走到蕭逸雲身邊後,原本伸出來想握手的手以一個漂亮的弧度,在蕭逸雲胳膊上拍了兩下。“我叫黎秋晨,朋友們都叫我黎少。蕭少爺身手了得,在下仰慕已久了。”
說完又拉著蕭逸雲胳膊,走到飯桌邊,對正眼巴巴看著自己這裏的一圈人道,“這位蕭逸雲蕭大少爺了,可是洛河的風雲人物。手底下的功夫震懾了當地黑白兩道,和烏家大少爺稱兄道弟,最重要的是,”
黎秋晨故意賣了個關子,將蕭逸雲拉著坐到靠裏邊的一個位置上,才故作神秘的按著蕭逸雲的雙肩道,“就在昨天晚上,他和蕭大千金,大美人蕭芸吃過飯。”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黎秋晨看來是風月場的高手,對帶動飯桌氣氛很是有一套。眼見飯桌上一眾青年都已目炫神搖,他又賣了個極煽情的關子。
“我們是不是先為蕭大少爺的到來幹上一杯呢。”黎秋晨話鋒一轉,自己給蕭逸雲倒了一整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