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竟還不知道五哥的身份?”刀疤漢子驚訝的問道。
見蕭逸雲沒有否認的意思,他當即續道,“他不對你說也是正常的。以五哥性格,最是看重自己作為軍人,特別是軍中最驕傲的特種兵的榮譽。現在他不小心落到這裏,自是不願提起的。”
“五哥原來是特種兵出身?”蕭逸雲疑道。
特種兵還是在這裏的一部電影裏看到過,按烏英傑所說是一群善使冷、熱兵器和各種先進裝備的高手。難怪自己當初聽他對自己解說這部電影裏出現的東西時,他會有那麼狂熱的表情和言語了。
刀疤笑了笑點了下頭,“五哥是特種兵出身的事,整個監獄裏可能除了雲哥你外,其他人都知道。五哥到這裏的排場,那叫一個威風,全獄的人都知道。”
“哦,他還大張旗鼓的進來的。”蕭逸雲一聽愣了,烏英傑不像那樣的人啊。
“不是五哥大張旗鼓,而是他那幫子兄弟。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叫他五哥嗎,因為同他一起來的那些兄弟都叫他老五,我們就叫他五哥了。”刀疤一臉崇拜樣,似在回憶當日的情景。“那天我們全獄的人在放風的時候,十來名不帶武器的軍裝大漢,擁著五哥走了進來。開始我們還以為是什麼領導人來了呢。然後他們進了我們這一監倉,他的兄弟做了一件和你剛來時做的一樣的事。”
蕭逸雲瞄了刀疤一腹部一眼,笑了笑。
“我那時哪會去觸這種黴頭啊,當然不是他們來敲打我了。”刀疤看到蕭逸雲瞄向自己,哪還不明白對方想的是什麼,當下老臉一紅,訕笑了一下。“他兄弟走到五哥後來睡的床邊,將上下床架上的東西扔了個幹幹淨淨。嘿嘿,同你剛來時一樣。”
蕭逸雲大笑了出來。難怪那天烏英傑見自己甩東西時會大笑出聲呢。
“後來我們聽說,他那幫特種兵的兄弟說不能墮了特種兵的威風,硬是等到我們放風時人最多的時候,才讓烏英傑進來,並且威逼利誘讓獄長同意他們一起護送他。”刀疤亦步亦趨的跟著蕭逸雲,繼續說道。
自己這一見投緣的五哥果然是個不簡單的人,蕭逸雲對今天以後的生活更是向往了。
臨行前,烏英傑給蕭逸雲分析了一下,覺得蕭逸雲現在住在這裏麵,根本就是度假。如果蕭逸雲能從這裏走脫的話,極可能也是風平浪靜,就是趙隊長和監獄雙方都不會有什麼行動。按照烏英傑的說法,蕭逸雲根本就不夠進到這裏的條件,是趙隊和獄方“法外開恩”弄進來的。
蕭逸雲對在這裏麵的生活本就不喜,難得碰上一投緣人,對於幾乎兩世為人都無親無故的他來說,實在舍不得就此分開。因此一聽得自己逃出此地後,也是沒什麼大事,是以當即表示,一定會和烏英傑同一日離開。
蕭逸雲敢說這樣的話,倒不是無的放矢。
自從聽得烏英傑很快要離開這裏後,蕭逸雲就開始考慮逃跑路線了。
最安全的當然是出工的時候,那種石礦場地甚至能保證自己偷偷蹓走後都不會被發現。
最快捷的方法,則是趁飯後在大院裏活動的機會,從牆角直接躍出圍牆。這樣的機會一天至少有三次。不過有一定危險,不知道樓頂上的護衛槍法怎麼樣。
自己身上除了一片被折成卷的金葉子和手上的一枚指環外,其它東西都可舍棄,倒也沒有什麼累贅,想走的時候隨時都可以。
烏英傑走後沒多久,早餐開始了。
早餐是白饃包子油條稀飯一類的東西。
沒有烏英傑在身邊,蕭逸雲做什麼都沒興趣,取了個饃吃完就來到了大院之中。
蕭逸雲看著高達三丈(1丈=231CM)的圍牆,和上麵密密麻麻的鐵蒺藜,心裏癢癢的。
他現在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了。
再三權衡了一下,他決定賭了。
他賭監獄裏的頭早已和守衛打好招呼,不敢拿他怎麼樣。
就算有守衛敢開槍,也賭他們槍法不太好。以自己身法,槍法不很準的話,想擊中自己並非易事。
況且,如果烏英傑真有這麼強勢,那麼他們想對付自己可就要考慮清楚了。這些趙隊和韓警司應該會想到。
有機會不用,過期作廢。剛離開的烏英傑就是自己離開的一個機會。
下了決心的蕭逸雲散步一樣走到了靠牆位置。那裏有個營房和高牆形成的牆角。
蕭逸雲偷瞥了一眼四周的守衛,沒有誰很注意自己。
蕭逸雲猛的撲到牆角,一個縱身已躍上丈高。隨即雙手用力拍在成直角的兩麵牆上,兩手一撐,雙腳蹬在牆麵同時借力一躍,再次躍了上去。三四個起落後,蕭逸雲雙手已攀上高牆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