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去各種花銷就是近八十,剩下那些金幣是以備不時之需的,這一下再去掉五十個銀幣的話,淩酒天的心就要滴血了。
“四少你是不知道,這人不出來,可是那些貓呀狗啊什麼的可不是人,就剛才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一隻貓在我家肉攤上,要不是我及時去把那貓趕跑這肉還不得被叼去,要是那貓再叫其它同伴來這肉可就沒了!”那女人揮開淩酒天的手氣憤地說道,說著又要把刀給劈下去。
這一次倒不是淩酒天檔了,隻見一隻比淩酒天大了三四圈的手從淩酒天後麵伸出抓住了那女人的手,然後就聽老李憤怒的問道:“媳婦,誰家的貓!這麼大膽敢吃我老李的肉!”
“還不是老張家的那隻死肥貓!”那女人想要揮開老李的手,不過因為老李力氣大,所以並沒有揮開,隻能一臉氣憤的說道。
“嘿!好大的膽子,走媳婦,咱找他理論去,敢打我老李的肉的主意!”說著就抓著那女人的手朝門外走去。
在臨近門口是才回頭對已經一臉懵逼的淩酒天說道:“四少,那我就先走了啊!”說著就又轉身朝外氣衝衝的走去。
聽見這聲音淩酒天尷尬的對著老李離去的方向笑了笑,然後招了招手。
“娘西皮的!那死貓還真能挑,把那塊最好的雪花肉叼走了!”隻聽老李離開的方向突然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叫罵聲,正在擦桌子的淩酒天聽見了這聲音頓時嘴角抽搐了幾下,不過又突然的笑了起來。
還記得三年前,那時他十五歲,因為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小鎮上而且開了這家小小的酒館所以他有點興奮。
可是鎮子裏的人因為他是淩家的少爺,所以一直是一臉的敬畏樣,雖然每天都有不少的收入,但是總給淩酒天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在某一個早晨,他剛打開店門,就看見一個大概十二三歲的小女孩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站在他的酒館門口。
他記得那是對麵客棧王大娘的小女兒楚小潔,於是就俯下身摸著她的頭問她來幹什麼,那小女孩似乎有點害怕自己,哆哆嗦嗦的要說要買酒。
因為買的酒數量不少,所以最後是自己幫她提到客棧裏去的,也許是自己的這個動作讓她覺得自己沒有少爺架子,以至於後來就經常來這酒館裏玩。
也正是因為這樣,後來來酒館的人不再那麼的敬畏,雖然少了一些,可氣氛卻漸漸的放鬆了起來開始。
這就使得淩酒天開心了好幾天以至於有時候做夢都會笑醒,“這才是酒館該有的樣子嘛!”淩酒天是這樣想的。
又過了兩年,也就是如今,生意是越來越好,不過淩酒天也不打算擴大店門。
畢竟這隻有他一個人,又當掌櫃又當小二的,再加上他又不打算招小二,所以一直以來也就這樣了。
坐在門口,想著想著,淩酒天漸漸的閉上了雙眼嘴角帶著一點微笑曬著太陽,就這麼睡了過去。
卻不知道,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被對麵客棧二樓的一個清秀的姑娘看在眼裏,隻見這姑娘也是一臉的笑意,駐足看了許久這才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