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青春總會勾搭上什麼愛情吧,但我的許多卻在幼年殆盡,而後我也不會在欺盼什麼
或許,上天真的由於被欺騙,而剝奪了我想要的吧……
我是一個什麼人至今我仍然不清楚,隻是一個很會控製自己的家夥吧,嗬嗬
剛開學的時候:
以後你們就這麼坐了,班任老單手掐腰,一副放鬆
學生沉默
老單的排坐的路子幾乎就是,不管什麼成績,高個子總是在最後麵,袖珍的纖細的就安排在前頭
這對於那個隻重視學習教育的時候很不常見,一係列的應試教育下,往往把那種不學習的學生安排的牆的左右,就是最後麵,讓學生不打擾那些學習的優秀孩子,而這些所謂的“壞孩子”又心安理得的,最後運氣不好的呢;可能是一個十分差勁的人生,究其原因竟是,歸根教育?
“我這裏沒有貧富貴賤之分,分座位和學習好壞是無關的”單淑奇一臉嚴肅的說:除了趙嘉樂,這裏我一個親戚都沒有,我們正好沾了點親戚
我們的老師這點蠻可貴的,什麼事都從事實上說,坦白給每個班上的人
剛在這個班級,每個人都在裝樣子,坐的很板正,留給老師一個好印象
那麼每科的第一節課,都會是那種正襟危坐的感覺
而像我這種從小搞笑長大的小人物,怎麼體會那種感覺呢?默默的把草紙拿出來,安靜畫雷伊:真帥,帥炸了!
我對著張紙小聲說,總是這樣
最初的格局是:韓誌宇,趙嘉樂;李佳明,閆雪;朱浩宇,魏然這些人在最前排
而劉思曹蕾劉蕾這些高個子,就坐在後麵
而老單的調座思路也隻是平行移動為最佳原則
我當時被安放在第二排
一個抄作業容易被剛來的老單發現的鬼地方
我和那個小學的辣眼睛3小姐中的其一坐一起
記得那時六年一班時,最嚇人的有三個人:郝慧敏,皮雪,趙靜楠
而那些鬼魅的人物,我隻是不去招惹罷
我第一代同桌,是測驗我膽量的試驗品吧?我在想
郝慧敏是個渾身帶有詭異氣息的人,如今都創業去了呢(嗬嗬)
她長得不像是普通的那種妹子,提到她都堪比看十部恐怖片;真不知道她的對象為啥活到現在
然後是朱琪,在我後頭
記得好久的時間過去了,畢業後朱琪走了
我留言給他:何時再揮霍沒意義的青春,等你總是讓我墊底零分
他說:記得青春路上你我的前後桌,記得初三我們違背課堂秩序的時候
想想,他在我後麵,有時雖然生氣,勾心鬥角,但總是想趕快和好,卻……。這些都是以後要說的,以後說
朱琪的同桌,我開始並沒有發現,那時窗簾很嚴實
正當我要問朱琪:為什麼一個人用兩個桌子時
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原本不存在的東西
我心想:咋動啦?
這是卻看見一個好他媽白的~~~粉筆頭?
好吧,這就是我們班,傳說中來自撒哈拉的人類——優新月
(這裏說下,我知道怎麼寫的)
優新月呢,簡單來說很瘦,還黑,不穿衣服可以在黑夜中無形的那種人
總覺得她可以去拍什麼科幻片……(不損了,以後機會多)
每個人對視後總是有一種屢試不爽的感覺
班級在老師眼皮子底下總隱藏的很安靜
但——有時總想讓它發生什麼事情,爆炸哦之類大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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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兩三天左右,什麼也不用說,幾乎周圍的人都認識的差不多了
在老師不在的時候閑聊,往往我這種人,不表現自己,存在感就很低,表現起來卻好像個傻逼
我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畫什麼——卡修斯。。。
我最討厭上老馮的課
打發書那天,一看到英語書那種騷粉色就覺得已經討厭了一切無論過程結果的我,絕不理會關於英語的那麼多
小學的時候,我的英語還是很好的,可我這個時期就是不想學習
(大概是怨恨小學最後的那個假期不夠多吧)
記得就在我快要背下來課程表的那幾天:
“上課”——“起立”——“老師好”這一傳統完畢後,我還在畫畫
畫的是一隻,一隻一直停留在我桌子上的蒼蠅
“這樣就差不多了”——內心自言自語
我感覺脊背發涼,印堂發紫,就好比裝鬼一樣
那是節數學課,班任的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