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燭於師大驚,自知自己一個人絕不是這些家夥的對手,撒腿就想跑開。陸慶怎麼可能放過他,手中錘子一甩,就砸到了燭於師麵前。燭於師隻得停了腳步,陰晴不定的看著陸慶道:“你到底是誰的手下,這般為難我們做什麼,就不怕我們的父親來找你算賬?”
這會兒的燭於師雖然不敢像先前那般惡語相向,但是專橫跋扈的性情卻是一時改不掉的,所以說起話來還是不怎麼客氣。剛被捆住的斷金山卻沒那麼好氣的了,直接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這些低賤的東西還不快放了你家爺爺,哼,不然,將你們碎屍萬段……”
陸慶假意雙手捂眼,細聲細氣的說道:“我好怕呀……”
喬茂歸等人見陸慶這般不覺好笑,燭於師的眼神更陰沉了,斷金山又要張口大罵,一旁有人見他張嘴,立即塞了一團破布到他嘴裏,斷金山嗚嗚幾聲,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燭於師見自己的嚇唬並不能嚇退這些人,倒也幹脆,手中武器一甩,衝著陸慶大叫一聲:“有本事跟爺爺一對一……”就向著陸慶衝了過來,顯然是打算再次跟對方正麵相鬥。
陸慶卻笑嘻嘻的一揮手,所有的妖族都衝了上去,然後他自己還故意後退了兩步。燭於師那個氣啊……隻是,可惜,無論他現在如何生氣,如何想奮力一擊,都挽救不了自己被擄的命運。
就這樣,陸慶和喬茂歸一行人,輕而易舉的就將兩位草包大少爺捆了個嚴嚴實實;又因為兩位大少爺生氣的情況下都喜歡罵人,陸慶又叫人將他們的嘴巴也塞住了。
而另一邊,和堯離已經打了好一會的晁力河,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開口問道:“你為何擋住我的路?”晁力河想的是,既然同為魔族,沒有理由為難自己,或許說清楚了便能輕易解決了。可是,對麵的那個家夥卻一直緊咬著自己不放。
幾招下來,晁力河就心驚的發現,對麵這個家夥確實很強悍,雖然都是些基本的打法,可是那力道,那氣勢,還有那一直讓自己覺得有些透不過起氣來的磅礴魔氣,怎麼看都比自己厲害很多。所以,晁力河越打自己越沒有信心了。而臨敵之刻,隻要有了愜意,那就算敗了。
堯離根本不搭理他的話,隻是對他繼續揮舞了幾下拳頭,意思是要繼續打。
晁力河有些頭疼,對麵這個家夥,自己打又打不過,而且心裏又還惦記著兩位大少爺的情況;想罷手吧,對麵這家夥還不肯休戰……剛才他又感應到周圍出現過一些雜亂的妖氣,隻怕對麵的這個大塊頭一直是有意在拖著自己,而目的可能就是後麵還有人要對付那兩位大少爺。若是兩位大少爺出了什麼差池,自己可是有多少腦袋都不夠賠的。
隻是眼前這人現在渾身魔氣,而最初感應到的這家夥分明是任何氣息都沒有的。晁力河雖然疑惑,卻也想不明白。
眼見堯離提起拳頭又向晁力河衝了過來,晁力河隻得提了長劍,準備上前迎戰。隻聽遠處一陣聲響,陸慶已經帶著喬茂歸他們過來了。晁力河赫然發現,一群妖族押著自家的兩位大少爺過來了。
堯離收了拳頭,身上的氣息也盡數收斂下去,然後向著陸慶走去。
而陸慶一夥人中,夜天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堯離,剛才這小子身上的,似乎是魔氣?難道這兩個怪胎是跟魔族有關的?夜天如此想,心裏還有那麼一點興奮。
陸慶自然也發現了堯離身上的奇特現象,雖然他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卻知道這事兒恐怕得解釋一番,於是陸慶對喬茂歸他們說道:“看,我教堯離弄出的那種類似魔氣的氣息很像吧?”
其實喬茂歸他們也發現了,本來同夜天一樣心裏也有些疑惑,現在聽見陸慶這麼說,才知道那是假的。再說也不是細問的時候,就算真有想法,也得等回去再說了,所以也就都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