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哈哈笑道：“我不是說了很多次，很多妖族本身就是人族培養出來的。即便是劃分五界，按照天道的規則，當時所有妖族全部去了妖界，可是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後來就沒有妖獸受人類影響產生靈智進而成妖？雖說沒有真正的妖族為它們開啟靈智，但是這麼多年即便是慢慢進化也該有些成為妖族的潛質了。雖然也隻能算是……妖怪或者妖獸吧。
你身邊那小子斷然不會是被長老送過來的，這點我倒是能確認。當年，長老們分批送入人界的妖們，都是得達成一定的條件才可以；雖然說，有可能在送入人界後，遇到其他什麼變故，變傻或者什麼的。但是堯離才多大。”
頓了頓，老鬼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過有可能是被送過來的妖族的後代，畢竟，輸送妖族到人界已經很多年了，有一些妖族有了後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陸慶有些吃驚，按照老鬼的說法，這人界該有多少妖族了啊。
老鬼對這個問題倒不以為然：“長老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就算他們合力，也無法向人界送入更多的妖。過來的妖，也大多都會選擇先行修養的。我曾經倒是碰到過一些同類，他們看上去跟正常人類也無異，所以整個人界的正常秩序並沒有被打亂。”
說著說著老鬼沉默了一下，歎了口氣接著說到：“隻是長老們早就懷疑，當年劃分五界後仍然有部分魔族留在人界。雖然當年是天道演變，強行把各族傳送過去的，應該沒有遺漏才對，但是五界劃分之後很多年長老們才偶然發現與人界聯係的途徑，可魔族入侵妖界目的卻很明顯就是衝著這份功法而來。長老們推論過，除非在人界中有魔族殘餘，並且與魔界也有聯係才會如此。”
“當年曾經有人族入魔是為夜魔族，夜魔族的特性就是隻有夜裏才會施放出魔族本性，而其他時間他們無論外型還是魂魄都與正常人類無疑。夜魔族一直都是魔族王室奴仆，與王室有著精神聯係。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留在了人界，並且能夠與魔族王室溝通。除此之外完全無法解釋他們發現兩界挪移陣法的事情。”
陸慶聽著老鬼一直在嘮叨。自己嘟囔出來一句“果然是無知者無畏，本來我還逍遙自在天不怕地不怕呢，現在你說了這些如果都是真的，那也太恐怖了些……”
“恐怖倒不至於，所謂夜魔族並不強大，他們隻是把自己的靈魂血契貢獻於魔族王室，以換取無盡的生命。而這些資質出眾的人類經過修煉就可以做到，所以可想而知……他們大部分屬於一些蠢貨而已。而且人族本身足夠強大，魔族經過上次的慘敗不可能敢於輕易捋人族虎須。當年劃分五界是四族聖人合力，九位聖人，我們妖族隻有金翅大鵬一位而已，魔族也隻有三個，人族可是足足有五位之多納。當時那場麵……嘿嘿，想來魔族都後怕的很呢。”
“既然人族有五位聖人，那怎麼還會那麼慘烈？還有你說妖族就一個聖人是金翅大鵬。龍呢？鳳凰呢？傳說那些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他們不是聖人卻是一隻鳥？”
老鬼被氣樂了。“什麼鳥？你個臭小子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哼，龍鳳之屬怎麼能算是妖族……對我們妖族來說它們是神獸，不要說你隻是傳說中才聽過，即便是我妖族也沒有真正見過龍鳳。”說著，本來極為乖張的老鬼聲音也變得虔誠起來。“它們都是存在於虛無飄渺的神界。當然，所謂神界隻是我們這個世界一廂情願的稱呼，隻有在傳說中才有它們些許蹤跡。傳說中妖族的應天而生的上古大妖就是被神獸點化，不過誰知道真假呢？即便是大妖們自己也說不清楚。至少他們認為自己不是無緣無故出現在這個世界當中。”
“至於你說人族聖人多卻沒有幫助人類，這就更好解釋，所謂聖人皆是返璞歸真而無礙，不被世間一切所累。說白了對於他們來說，無論我們妖族還是人族魔族之類都不重要……在他們眼中我們或許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嘿嘿，不過誰知道呢？如果自己的人族都被亡族滅種了他們真的能把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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