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暢也是放開了土蠶,讓它浮在半空慢慢的用絲纏在自己的身上。
結果這比一般蠶大上好幾倍的土蠶也是用了比一般蠶更多的時間,再加上它好像包的還是精裝豪華版的,實在是讓裔秋惱火不已。
不就給自己包層繭嘛?還搞成這樣,真是過度包裝的典型代表啊!
不過裔秋鄙視歸鄙視,在它用了一個時辰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後,裔秋還是祭出了後土旗,將它收了進去,畢竟現在它顯化什麼的都是靠後土旗的。
隻是剩下的兩人有迷惘了,沒了土蠶的狗鼻子,叫他倆去哪?
“不管了,我們還是先前進吧!”裔秋提議道。
當然,這也不能算是提議了,隻能算是無奈了。
於是,裔秋禦起劍,沿著土蠶最後指出的方向前進。
天已經黑了,雖然西邊依然有著還未曾消失的眼光,但是星光卻是迫不及待的掛滿了天空。
裔秋讓劍飛的很低,想要靠自己的眼睛找到異常。
不過很可惜,直到他們接近了一個城池都沒能找到蛛絲馬跡,看來這毛蟲的用處還是很大的。
在兩人的商量下,決定出了先進那城池再做打算。
也不知道那毛蟲要多久才能破繭成蝴蝶,呃,貌似會變成飛蛾吧……
反正不管怎麼說,兩人還是趁著夜色飛進了城池,降落在了一條空闊的街道上。
不過他們卻是沒有急著去找地方住,畢竟,現在他們沒錢。
裔秋在黎城買下的一大堆東西也是丟在了破廟,搞的現在他們又成了全空狀態了。
兩人順著街道走著,這裏沒有都市裏麵的那些夜生活,但是卻也是有一些場所是通宵經營的,比如,青樓跟賭場。
而這座城也是較大,所以裔秋跟薛暢漫步的時候還是看見了許多這種場所的。
終於,裔秋在一個賭場外停下了。
“秋哥哥停下幹嘛啊?”薛暢不解的問道。
裔秋卻是神秘的笑了笑,而後拉著她走了進去。
賭博這種從古至今都非常流行的智力運動在夜間貌似更加的能夠體現出它的活力,裔秋在裏麵都不知道擠了多久才擠進去的。
他從乾坤袋裏麵掏出了一支薛暢備用的發簪,準備去投身這古老的運動了。
薛暢卻是很不情願的被裔秋拉著走著。
這賭場裏麵的人基本也都是色鬼,看到半夜裏麵竟然是來了個仙女般的人物,眼睛也都是一亮,甚至還有的以為裔秋輸錢輸急了來賣老婆的。
不過總算,裔秋還是將發簪換到了一大筆的現銀。
薛暢的這些飾物明顯都是高級貨,畢竟裔秋那乾坤袋裏麵的貨最值錢的就是那些了。
裔秋拉著薛暢走到了一個擲色子的地方,他將真氣注入了眼中,輕易的就看透了那色盅裏麵的色子的點數。
“1,2,6,9點,壓小!”裔秋在心裏默算,然後將剛當來的錢全部壓在小。
果不其然,開出來的點數就是小,裔秋樂嗬嗬的將那些贏的錢收了過來。
就這樣,裔秋在這裏糾結了半個時辰,將那莊家贏傻了,周圍的那些客人也全是跟著裔秋買。
“4,5,4,大!”裔秋再次出手,將手中的銀票向外丟去。
“咻!”忽然間,卻是一陣風吹過,銀票又返還了裔秋的手裏。
“修道之人,何必為錢財而動用手段?這位小哥也太不上路了。”一個聲音幽幽的傳來,隻是周圍的賭徒卻像是沒聽見一般。
裔秋嘴角微翹,他的目標終於是來了。
(今天隻有兩更了,曉沐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