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跳上屋頂的人問道。
他們全都身著藍衣,雖然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是裔秋還是可以感受到他們身上的真氣波動——那是些修煉者。
“靠,你們過來打擾我們還問我們是誰?”裔秋瞬間跳了起來,蹬鼻子上眼的反問道。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哪有人來找人麻煩還問對方是誰的啊?
那些藍衣人一時間也沉默了,隻是隨後卻還是有一個人站了出來,看來是他們的首領了。
“我們隻想知道閣下是誰,來此的目的。你今天當出的那種丹藥也是高級貨,作為南域的大家族,我們自然是要查清楚進來這裏的勢力的。”
裔秋一聽,心裏才明白了!原來是那丹藥惹的禍,看來兩個大陸之間的煉丹水平差不多啊!
“呃,這個貌似已經涉及到我們的隱私了,所以不能回答。況且我又不是來找什麼司馬家的。”裔秋極其誠懇的說道。
他可不想一來這裏就惹上那些什麼大的家族,不然估計又隻能沒命的逃跑了。
帶頭的藍衣人一愣,顯然是沒有明白‘隱私’這個詞的意思。
連連裔秋身邊的薛暢都疑惑的看著他,像是在詢問那個詞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閣下還是跟我們回去一趟的好,要知道最近這個南域可不太平啊!”領頭人無奈,隻能用一種類似於威脅的口吻說道。
裔秋頭真大了,去吧,怕是鴻門宴,倒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不去吧,要是被追殺什麼的可也不好受。
他鬱悶的隻想大叫,要知道他在現實生活中隻是個學生,來到天星也不過是幾年的時間,要他處理這種生死攸關的交涉問題,還真是難為他了。
“好,我們跟你們走,相信你們司馬家也是個大家族,也不會輕易的動粗吧?”
這時,裔秋身旁的薛暢卻是開口了,而且還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裔秋看著薛暢,不明白她這樣做的目的。
薛暢卻是緊緊的握了一下他的手,仿佛是叫他相信自己。
裔秋微笑了一下,聳聳肩表示相信她後就直接從屋頂跳了下去。當然,手裏還握著薛暢的手。
藍衣人此時卻是有點著急,急忙探出頭去望,結果裔秋他們卻是在地上抬頭看著他們。
那些藍衣人尷尬的從剛才跳上來的洞裏麵鑽下去,然後慢慢的下樓……
等到所有人都集結完畢後,藍衣人將裔秋他們包圍在了中間,好像他們會逃走似的。
其實在裔秋他們先下樓後,薛暢就跟裔秋說了為什麼要答應的原因。
“我們現在可是從天樞大陸來的啊!現在自然是不能跟這天璿大陸上麵的人發生什麼衝突,畢竟我們是處於絕對的弱勢。”
“等等過去的交談就交給我了,畢竟我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我會捏造一個我們背後的勢力出來,然後跟這司馬家扯皮扯皮,實在不行我們再跑路。”
路上,裔秋心裏卻是細細的體味著薛暢的這番話。
裏麵雖然還是有一些很無賴的語句,像是什麼扯皮跑路什麼的。
但是裔秋還是感覺到了,在離別的這將近2年時間裏麵,這個小女孩絕對已經發生了驚人的蛻變。
實力雖然沒有提高多少,但是心性上麵卻是已經超過了一直在閉關的裔秋。
這也令他尷尬不已,自己怎麼像是郭靖一般的窩囊了?而薛暢卻是黃蓉一般的聰慧。
且不提裔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兩人跟著那些藍衣人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司馬府。
這司馬府卻是比天樞大陸上麵的州司府差多了,雖然看起來也是很大很豪華。隻是陳舊的外表跟並不雄偉的建築實在是沒有多少氣勢。
薛卻是好好的觀察了一下這裏的位置什麼大。
裔秋一行人在受過侍衛的盤問後就放行了。
這司馬府也是蠻將禮數的,沒有搜身之類的。
當然了,修士身上要是不帶武器就怪了。
再說修士的法寶武器可是多種多樣的,畢竟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習慣,使用不同的武器也是情有可原的。
進府後,藍衣人全部都散去了,隻留下了兩人一前一後的帶著裔秋他們走。
“這裏是我們的偏廳,請兩位進去稍後,我們少主馬上就到。”領路的藍衣人做了個揖就退走了。
裔秋跟薛暢也是沒有客氣,直接走了進去坐在了側邊的座位上。
沒一會兒,就有兩個丫鬟進來遞茶了。
裔秋看著身邊站著兩個丫鬟,心裏也是有點發毛,畢竟沒被人服侍過,所以心裏總是有一些介懷。
薛暢卻是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也不理睬身邊的兩個丫鬟,自顧自端起了一杯茶開始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