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鐵門前,裔秋摩挲著這充滿著曆史意味的鐵門,找尋著打開它的方法。
鐵門如同華州跟禹州之間草原上麵的鐵門差不多,不過卻是沒有一絲的縫隙,讓裔秋不知道從何下手。
“唉……”裔秋歎了口氣,找尋許久卻是沒有找出打開的方法,隻能黯然的退去了。
隻是他沒有沿著來時的道路走,而是選擇了另兩條路之間的一條路行走,他選的是正中間的那條路。
繼續著小心翼翼的探查,隻是與左邊的那條一般,中間的道路也是一扇扇門鑲嵌在牆內,門內的布置也是無異。
裔秋懷疑自己走進了一個魔地,實在是太相像了,除了轉彎的地方,通道的長度外,幾乎就是一模一樣的了。
三個彎過後,裔秋的心神已經十分的疲倦了,畢竟相同的景色看多了會厭倦,況且這個地方又是這般的詭異。
“嗷!”突然,一聲巨大的咆哮聲傳來,裔秋周圍的那些壁燈全部開始閃爍,仿佛就要被吹熄的感覺。
裔秋更是緊張,摸出了天隕劍緊緊的傍著自己的身體。
吼聲過後,壁燈的小火苗又向上燒著,隻是卻是沒有意想中的怪物出現。
緊貼著牆壁的裔秋皺著眉頭開始沿著通道挪動。
“哢,哢,哢……”一聲聲仿佛就是兩塊鐵塊相撞後產生的難聽的響聲在通道內響起。
裔秋的心又提了起來,雖然隱隱的有些許的緊張,但是更多的是興奮,與鬼魅的一戰激起了他的戰欲,即使看到了騎象人後也不能令其消失。
離裔秋大概20米處的轉角處,一個全身黑色鎧甲的戰士出現了,而他行走時渾身的鎧甲相碰撞產生的便是“哢,哢,哢……”的聲音。
看著這個與自己個頭相仿的盔甲戰士,裔秋並沒有大意,此地所有的怪物都是恐怖無比,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輕敵而喪生。
盔甲戰士的臉部漆黑一片,但是卻是與鬼魅一般,有著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盔甲戰士緩緩的向著裔秋走來,手中的長劍跟盾牌也是緩緩的舉起。
裔秋自然知道這不可能是什麼友好的舉動,所以也是握緊了天隕劍站到了通道中央,給了自己左右兩邊的緩衝空間。
盔甲戰士的速度不快,但是當他的長劍可以夠到裔秋時,卻是直接劈落了下來,根本沒有一絲的猶豫,相對的,也沒有給裔秋一絲的反應時間。
那把劍也不如他本身那般的緩慢,相反,而是快的讓人看不清軌跡了,就仿佛一道白光閃過。
不過裔秋自然是考慮到了雙方的距離,向後一跳躲了過去。
隻是盔甲戰士的劍卻是沒有繼續下落,而是隨著裔秋躲開後,便直接收了回去,好像剛才劈斬的下衝力根本不存在一般。
裔秋心裏“咯噔”一聲,好像什麼東西在體內砸碎了一樣。
這個盔甲戰士看似很好對付,但是裔秋卻是感到了一陣陣的後怕。隨時可以收住自己的攻勢,實在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要知道如果沒有一往無前的攻勢根本打不敗敵人,而向收回一往無前的攻勢,對自己的身體是很大的考驗。
盔甲戰士的攻擊落空了,但是他卻是沒有一絲的急躁,而又是緩緩的逼近,然後再次斬落。
裔秋無奈,隻能再次退後。
就這樣,兩人一攻一躲,盔甲不斷的向前,裔秋不斷的後退。
一盞盞壁燈將兩者的影子拉長,而後緩緩的消失,又在下一盞壁燈裏麵出現。
兩者都是集中精神的攻伐,一攻一守,沒有絲毫的鬆懈。
裔秋毫發無傷,但是卻是有點焦急,他不知道這盔甲戰士有什麼用意,但正是如此,才令他害怕。
這條路也是沒有岔路,下去就隻能到那道門口。隻是裔秋知道,門口那邊還有另外兩條路給自己走,那麼光憑這一個盔甲戰士能堵住自己?答案是不能。
除非是……3個。
裔秋在走神,攻擊卻是不會緩下來,又是一道白光,刺進了裔秋的肩頭,迸發出了一條血箭,在並不寬敞的通道裏,射到了盔甲戰士的頭盔裏麵。
裔秋雖傷,卻是沒有退後,抓住了盔甲戰士的雙眼被自己鮮血蒙蔽的刹那,衝到了盔甲戰士的麵前,一劍斬下。
隻是盔甲戰士卻是沒有任何知覺看,任由裔秋將他的頭砍下。
盔甲像是一個長滿疙瘩的鐵球一般“咕嚕咕嚕”的在地上滾動。
裔秋驚駭的發現,頭盔隻是一個頭盔!而本應該包裹著的頭顱卻是不翼而飛了!
剩下的那具無頭屍體也是沒有倒下,收回劍後向著裔秋刺來。
裔秋勉強的往旁邊身形一轉,避開了這劍。
而後向前一蹦,閃到了無頭盔甲的身後。
頭盔無聲息的落在地上,而盔甲內本身存在的兩顆眼珠卻是飛了起來,在無頭屍體的脖子上麵凝聚出了一個漆黑的頭顱,猶如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