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著你吧!”王曉陽看了一眼懷中的玉瑩一眼,輕輕問道。玉瑩臉色現在還有些發白,她從來不知道世上還有人能直接用體術震散雷力的。此時被王曉陽一問便掙紮著要從王曉陽的懷中起來。“你是不是屁股癢了,我的話你都不聽。剛才要不是我反應快,隻怕你已經被毀了。”說著王曉陽重重在玉瑩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好幾下,才讓這小娘皮逐漸安靜了下來。玉瑩眼圈裏的眼淚直打圈兒,可硬是忍著沒有流淌下來,她心中早就叫罵開了:臭流氓,貓哭耗子假慈悲;若是不因為你我會到這個爛地方來麼?
啊,王曉陽在享受玉瑩酥軟的香軀,王定坤可算是倒大黴了。王曉陽扔出的玉製雷符裏麵全都黏性奇大的粉雷,再加上玉瑩剛才祭出的雷符所聚集的雷力餘波。電光閃閃的雷電之力足足劈了數十次還沒有完,不僅將王定坤震出的金色巨棍給劈成了牙簽大小,而且將王定坤赤色的頭發全都燒焦了,全身的衣服也都劈沒了。若不是這老家夥下身還圍著一圈金屬,那可真是掉大麵子了。
“王曉陽,你這個混小子還不快點將這變態的雷擊給我停下來!”如今的王定坤比剛才從地下出來的時候更加不堪,身上多處經脈被震裂開,嫣紅的鮮血溢滿全身。 焦黑嫣紅的肌膚交叉在一起,如同傳說的夜叉一般。可憐他自從焚棍之術爆發之後,整個人就處於一種癲狂振奮的狀態,全身的真元之力早就消耗了大半。在王曉陽綿綿雷擊之中終於從發狂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當王定坤發現自己竟然是被王曉陽給打醒了,心中真是又是驚訝又是欣喜。驚的是王曉陽短短幾年的功夫便修為暴增如此,歡喜的是克製自己數年的焚棍之術終於可以解開了。
“你確定你真的清醒了,不再發狂?”聽了王定坤的叫喊,王曉陽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他仔細瞧了瞧王定坤,見這老小子被雷電劈的全身發顫,眉毛頭發都沒了。血紅的雙眼也似乎變得清明了些。轟,又是一道雷力劈下,直接將王定坤給劈的坐下了。他怒視了王曉陽一眼,憤然道:“你誠心是吧,當初我好心好意告訴你入天山宗的密道,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呃,王曉陽見王定坤這廝連窺春的密道都搬了出來,自然不好意思再假裝下去了。剛才他遲遲未動就是想要讓王定坤這老家夥長長記性,自己身旁的女人可是不能隨便動手的,否則後果很嚴重。現在看著王定坤被雷劈的差不多了,他才震動元神用元神之力將天空中多餘的雷力吸入極陽光膽之中。自從製作玉符成功之後,他對於極陽光膽的運用更加得心應手了。吸收外部雷力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王定坤,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聽王杏仙說你這幾年日子過的很辛苦呀。難道焚棍之術真的這麼難憋?”王曉陽這話好似在王定坤的傷口中撒了一把鹽,氣的他一下跳的老高。要不是因為現在全身的真元幾乎耗盡了,他定要和王曉陽再幹一架。這混小子明顯是消遣他來著,焚棍之術不難憋,你自己試試看。白天林那頭色老虎做的太毒了。不過生氣歸生氣,王定坤還是將焚棍之術爆發的情況和王曉陽簡單的說了一下。畢竟解除這個歹毒的禁製還要靠眼前這個小混蛋呢。
原來這事情說起來也和王曉陽有點關係,當初王曉陽和王杏仙在香港的那場緋聞事件,將銀姬惹到了朝天門。結果王定坤和銀姬激鬥了一場,因為過分使用真元終於將壓製多年的焚棍之術給激發了出來。他忍耐了一年的時間,想要用精純元力再次將這變態的禁製壓製住,結果反倒使得焚棍之術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最後他實在挺不住了,一人潛入天山宗去找王曉陽,結果不僅沒有找到反而惹出一場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