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陽和萬玉真人之前發生了元神曖昧,盡管現在已經說開了但雙方還是有些不自在。王曉陽皮寬麵厚,倒是沒什麼。萬玉真人卻吃不消了,她知道自己的元神經受不住陽力的吸引,再待下去隻怕會又要生出什麼糗事來。所以敲定了玉瑩之事後,萬玉真人就將王曉陽打發回了五行部。其間還因為王曉陽沒有什麼方向感,萬玉真人專門製了一枚定位符籙。當王曉陽順著定位符籙出現在五行部前不禁嚇了一跳,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五行部麼?怎麼像一個太空堡壘一般。
五行部峰頂的殿宇完全被改造成一個猙獰的合金建築,各種能量環繞其中,透出一種怪異的威懾力。似乎隻要踏前一步就會被絮亂的能量攻擊給轟成碎渣。而山峰中央的洞穴現在全都封閉了起來,隻留下一個兩米見方的甬道口,很有幾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王曉陽呆呆的看了好半天,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方向?才多長時間,五行部就變得麵目全非?萬玉那女人製作的定位符該不是有問題吧。
“來者何人?”就在王曉陽凝神的這會兒,突然一聲怒喝從山峰中震蕩而出,接著數道人影疾射而來,氣勢洶洶的朝王曉陽包圍過來。可剛一靠近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隻聽他們滿麵驚喜的喊道:“陽哥,你回來了!”接著便一窩蜂的飛過來,將王曉陽團團圍住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先是禮貌性的問起王曉陽越級的經過,然後便開始曖昧的盤問起王曉陽和萬玉真人的情事來,幾個性急的家夥還放眼四顧看王曉陽是不是將雷宵宗第一美人給帶回來了。能將萬玉真人泡上手這可是極有麵子的事情。如今五行部個個對王曉陽佩服之至,恨不得他來做五行部的大師兄。可王曉陽是入門最晚的小師弟,如果稱呼為師兄又不合輩分,所以思考再三他們決定用陽哥這個世俗間的稱呼來代替。
王曉陽聽了半天才恍然過來,怪不得玉瑩那小娘們見自己和萬玉真人膩在一起的時候反映那麼大,原來是八卦惹的禍呀!想不到在流言蜚語這方麵,修真界走的比世俗界還要遠的多。他們這些人有的是閑工夫,真元神識傳播信息的速度又快,簡直就是八卦新聞的天然土壤。不過這些人也太扯了吧,老子隻不過是摟了萬玉真人幾下,連嘴兒都沒有親到,這樣編排老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師傅!”就在王曉陽心中憤憤不平的時候,突然一陣香風入鼻,接著他就覺得懷中一軟。張芸小丫頭撲了上上,雙手緊緊摟在王曉陽的頸脖之上,小胸部一個勁兒的朝王曉陽身上貼蹭。摩挲的王曉陽心神馳蕩不止。“你幹嘛呢?快下來,這麼多人看著,成何體統?”被無數同門盯著小徒弟在自己身上膩歪,王曉陽臉上很是掛不住了。不想他的那些齷齪同門聽到王曉陽這話同時轉過頭去,嬉笑道:“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就當我們不存在好了?”
都他媽的的是什麼人?你們既然有這個心幹脆給老子滾蛋不是更好麼?可這話王曉陽委實罵不出來,否則的話真是坐實了他和小徒弟不清不楚的關係了。王曉陽這根本就是鴕鳥心理,那天張芸在他懷中呻吟已經讓所有人對他們師徒兩人的曖昧見怪不怪了,就算王曉陽現在抱著張芸啃幾口也沒有人理會的。“師傅,你真是偏心!有了新的符籙陣法不傳授我卻先傳給慕達林?到底我是你徒弟,還是慕達林是你徒弟?”張芸被王曉陽強行拽下來,不由得氣鼓鼓的責問道。她對於王曉陽傳豐胸陣法先傳給慕達林一直耿耿於懷。
“哪有的事?你不要胡說了?”王曉陽印象中並沒有什麼符籙先傳給慕達林,再說人家慕達林的符籙知識比比他還要豐富,怎麼讓他傳授?張芸麵色突然一紅,飛快湊到王曉陽耳旁用蚊蟻一般的聲音道:“就是那個豐胸陣法呀,我現在也用了效果挺好的。師傅剛才你難道沒有感受到麼?”張芸聲音隨輕不可聞,可旁邊那些八卦同門早就暗運神識豎著耳朵偷聽呢?猛一聽到張芸這殺傷力巨大的話語全都變得麵色怪異起來,怪不得人家王曉陽能夠泡上萬玉真人,他連豐胸陣法都會?女人還不愛死了他。
在修真界元嬰期之下的修真者,並不能隨心所欲的塑形,雖然也能靠著丹藥滋養一下身體,但雷宵宗卻是一個丹藥極為匱乏的門派。他們修行的是符籙之學,對丹藥並不感冒。雷宵宗元嬰修為之下的女弟子基本都是保持著本來麵目。所以萬玉,玉瑩和木靈清等人可是真正的天生麗質,素顏朝天。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如此出色,就拿胸部曲線來說,沐部的女弟子就普遍偏小。王曉陽這招豐胸陣法可謂是給五行部的光棍們開辟出一條新的修煉之道,往後數十年五行部的符籙都朝美容,美型,美胸方麵發展。你還別說這種取巧的法子讓五行部的家夥們收獲頗豐,俘虜了好些女弟子過來。畢竟世上還沒有幾個女人不愛美的。
“呃!”頓時王曉陽一張白臉漲紅的如同剛掏出來的豬肝一般,他可是深知這些極品同門聽牆角的深厚功力,早知道張芸這個小笨蛋說出這種話來,王曉陽就設置一層隔音禁製在他們身旁了。慕達林哪個女人也真是的,這種私密的事情怎麼能告訴張芸這個小丫頭。王曉陽實在是站不住了,他一把拽住張芸的小手,幾下竄入了半山峰的甬道之內。這時候才有人回過味來:剛才張芸那說豐胸陣法是先傳給了慕達林的?王曉陽該不是雙性戀吧?對男人也有性趣?這也太寒磣人了,想到這裏剛才和王曉陽靠的最近的幾個家夥不禁冷顫連連,後怕不止。接著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麵色生硬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