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家夥明顯沒料到王曉陽這麼蠻幹,一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驚叫一聲連人形都沒來及凝化出來便瘋狂的流散開去。王曉陽手中的真元棍卻是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如影隨形直逼在後。轟!那團金屬液體突然噴散開來,攪起大片的金屬碎片;形成一層密實的金屬層將王曉陽的真元棍阻擋了一下。
碰!整片的金屬碎片被王曉陽真元棍力給震成了碎末,隨空飄散。就在這短短片刻的間隙,那金屬液體彈跳而起,淩空化作黃發黃膚的男子,躍至玄炫的身後,一把掐住玄炫細白的脖頸。看那神情是要以玄炫作為人質了。在他想來,大廳內三人,玄炫這個小孩是最沒有威脅力,最容易控製的吧。
王曉陽和空淨不由得同時一愣,就連玄炫自己也傻了半天。他在一旁看戲招惹誰了,這家夥怎麼單單就找上自己來了呢?難道個頭小就應該被欺負麼?“快點散開四周的禁製,否則的話我就要將這小孩給弄死了?”那黃發男子傳出一道怪異的意識,接著赤黃的雙手凝化成一把鋒利的青銅匕首,輕輕的壓在玄炫的脖子上。
“小烏龜,你還呆著幹嘛?還不快點讓開,難不成真的想死?”王曉陽沒好氣的白了玄炫一眼,手中的真元棍赫然一翻一拉,被王曉陽拉扯成一柄鋒利的彎刀。接著他直接從丹田中祭出一絲陽炎之力附著在彎刀的刀刃,然後不管不顧的朝那黃發男子橫砍了過去。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真的……”那可憐的男子這道意識還沒有發出便被王曉陽的彎刀砍到了,他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剛剛還在他掌握之中的小孩竟然不見了蹤影,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不過他現在也用不著想明白了。王曉陽氣勢一凝,金亮的彎刀以電光的速度在他身上上下絞刺起來。噗噗!一陣有節奏的穿透之聲過後,黃發男子完全被王曉陽給肢解了,隻在胸膛之處留下一顆微微發光的怪異心髒。
王曉陽探手一握便拿在了手中,隻覺冰涼柔軟。這不是人類應該有的心髒,一絲絲明黃的光亮從心髒外壁溢出,形成一層怪異的圖文環繞在周圍。王曉陽心神一動:是符籙還是陣法?就在他想要用神識去探索一番的時候,一團虛影從黃發男子的腦門子溢出,發瘋的朝王曉陽撲了過來。王曉陽冷冷一笑,急速外放兩道神識成合圍之勢將這團虛影一下給絞纏住了。與此同時他的元神金芒一閃,一層符文浮現了出來。隨著金色符文繞著他的元神轉動,纏住虛影的神識猛然間金光大作,瞬息之間就將顫動的虛影給吞噬掉了。
這詭異的情形看的剛用遁術掏出來的玄炫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王曉陽竟然能吞噬異類元神,這不是大妖怪的手段麼?空淨也皺起兩條蠶豆眉毛,心中疑惑重重。王曉陽能夠吸收他們的正陽宗的佛力,現在又能吞噬魂力,他到底修煉的什麼功法?難不成是佛道的另外一個分支不成?王曉陽可不管這兩人心中的震驚,他現在正消化那團虛影所帶了的信息呢?
這家夥果真是正牌子青銅級忍者,這次來這銅人大廳是來送澆灌儀式失敗的試練者。這個奇怪的實體空間就是忍者之花組織的秘密基地,同時也是他們進行澆灌儀式的場所,已經存在近百年的時間。整個忍者之花組織裏像他這樣青銅級的忍者就有數十人,但是白銀級的忍者似乎隻有一個,也就是忍者之花組織的總領大人。他們這套修煉係統應該是殘本,在進行的過程中一直出現問題。所以他們這些青銅級忍者大多數都不願意冒險參加白銀級別的澆灌儀式。就算是他們的總領大人也對黃金級別的澆灌深有顧忌,拖了十幾年直到現在也不敢貿然進行。
其他的信息就是修煉,幫助新人澆灌之類的枯燥內容。王曉陽大略看了一遍就散了。現在他要好好研究他手掌的心髒了。根據這位青銅級忍者留下的記憶,他心髒上的這個圖文叫做流體之術。就是那種十分罕見的金遁術符文。那位總領大人也是一名心智極高的家夥,竟然知道將金遁術的符文直接刻錄在金屬心髒之上。有了這個怪異的符文,隻要有金屬的地方,他們這些忍者便可以任意穿巡,根本就不需要門窗。這座實體空間和上麵的別墅之間就連接了好幾束高強度的金屬,所以他們才能這麼快的從路麵轉移下來。
怪不得牆麵內有這麼多的金屬網絡,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不過這個金遁術符文還真是好用,老子也將它刻錄在胸口看看能不能流轉出去?想著王曉陽將神識開到最大,把手中心髒上的圖文仔細的記錄了下來。然後抽出一絲陽炎,凝結成一根細針的模樣將整副圖文全都刻錄在自己的胸膛。咦!怎麼沒有反應?王曉陽刻好了之後,來到牆壁前,祭出真元衝擊這個奇怪的符文,卻是絲毫作用也沒有。
“你弄什麼?金遁術麼?這樣是不行的,金遁術需要金屬之力作為媒介才行?”王曉陽的一番動作早就將空淨和玄炫吸引了過來,大和尚看了半天不覺出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