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棍叔叔?”玄炫想了一會兒終於記起來,當時他最有印象的便是王定坤的朝天棍,在海域中揮舞起來真是驚天動地,聲勢駭人。可惜那時候年紀太小,沒有學會。突然玄炫看了船上的王曉陽一眼,小臉頓時變得十分精彩,他用一種怪怪的語調對王定坤道:“棍叔,你可知道你製住的王曉陽是何人,他可是白天林的傳人哦!”
“什麼!”王定坤身子一趔趄,差點兒沒有從船舷上栽下來。也許是太過震驚的緣故,他失手將鄭雪影的肉身給落入水中。玄炫連忙招呼球球一起將鄭雪影的肉身給抬了起來。小烏龜可是知道這個女人對王曉陽十分重要,容不得半分差錯。
“你,你是白天林的弟子?”王定坤手忙腳亂的將王曉陽身上的禁製散開,接著小心的問道。那獻媚的神情根本就是一個世俗中官員嘴臉,一點修真高手的氣質都沒有。王定坤這前後差異太大的轉變讓王曉陽很不適應,他稍稍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身子才沒好氣道:“你說的是那頭白色老虎吧,他是傳了一點東西給我。怎麼你和他很熟麼?”
“呃!”王定坤當下便被噎住了,熟!他和白天林豈止是熟這麼簡單。那可是刻苦銘心的記憶。想當年他棍術大成,正是風華正茂的美好年華。憑著高強的修為不知和多少美麗的女修真者譜寫出一曲曲絕妙的戀歌。可十分不湊巧的在一次獵豔之中碰上了色老虎白天林。兩名男子一名女人,他們又不願意群戰。結果可想而知,王定坤毫無懸念被打趴下了。而且還被該死的白天林給下一種十分歹毒的禁製。焚棍之術,此棍非彼棍;而是男人的命根子。隻要王定坤一起旖旎念頭便會烈火焚棍,絞痛連天。
王定坤後半生的性福就這樣全沒了,他當然不甘心。連續找著白天林打了數次,結果不僅沒有起到一絲作用。他的妹妹竟然被白天林那個色老虎給吸引,倒貼了過去。本來他以為有這層關係,白天林會解了自己身上的禁製;卻不想沒過多久便傳來白天林和他妹妹雙雙破空消失的消息。當時他死的心都有了,也是因為這樣;他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距離破碎虛空隻有幾步之遙卻是遲遲不能越過。而且進過那焚棍之術數年的禁製,將他心性都磨軟了不少,使得他的棍術修為不進反退。此時聽到王曉陽是白天林的傳人那可是全身內外都透出歡喜呀。
“你,你會解焚棍之術吧?”心中流轉過這些念頭後,王定坤問話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的血貝還不還給我!”王曉陽沒有直接回答王定坤的話,而是盯著對方手上的血貝悶悶道。王定坤一聽,麵上閃過一道尷尬之色;飛快的將血貝遞了過去。同時將極陽光膽也塞到王曉陽的手中。王曉陽慢條斯理的將血貝放入青龍戒指之上,接著將極陽光膽放入血貝之中。然後示意小烏龜將鄭雪影的肉身送過來。因為衣衫浸水的緣故,王曉陽抱著鄭雪影就好似貼肉摟住一般,柔嫩滑膩的感覺從手掌胸膛傳來,讓王曉陽心跳有些急促。
“壞蛋,還不快將我的肉身放進去?”鄭雪影的元神感應到王曉陽的氣息不對,順著王曉陽雙眼看去;發現王曉陽正輕薄她的肉身呢?頓時嬌羞的嗔罵道。王曉陽尷尬一笑,將鄭雪影的肉身放入血貝。然後他轉身問王定坤道:“你知道有什麼法子提升元神的修為麼?”
“元神要靠本身的修煉積累,也可以用丹藥來穩固提升!”盡管王定坤很是揪心,可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他身上的禁製能不能去除全靠眼前這個小混蛋了,先前他可是將對方得罪慘了。現在可不能再鬧別捏了。想著王定坤將元神提升的兩種情況一一和王曉陽講了一遍。因為他是以武入道,當然建議王曉陽用自身修為來提升元神,那樣要牢固的多。不過他也說了丹藥的法子。在天山山脈有一種凝魂草,可以提煉成丹藥提升元神的修為。不過天山山脈是天山宗的地頭,而天山宗又是出了名的法寶眾多的門派;整個天山山脈都被他們的陣法所籠罩,外人根本就不能進去。
“凝魂草我一定要得到,我能不能進去就不是你擔心的了。你先和我說說凝魂草的樣子吧?”王曉陽毫不顧忌的打斷了王定坤的話。王定坤想到王曉陽得了白天林那個變態老虎的陣法禁製真傳,應該可以進入天山山脈吧。不過凝魂草的樣子他並不清楚,需要進入天山宗的蒲園找到寶物圖冊對照才行。
“既然如此,先將我的電雷符還給我?”王曉陽問清楚了鄭雪影的事情,突然想起王定坤搶走了自己一枚電雷符,便出聲索要起來。王定坤麵色一紅,有些躊躇;若是將電雷符給了王曉陽,他不就可以安然離去了嗎?有電雷符在手他絕對不會出手攔截的,一旦電雷符炸開,整個王氏家族全都沒了。可看著王曉陽寸步不讓的樣子,他一咬牙將那枚藍幽幽的電雷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