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用飛行的方式前往,我們還走了快三個時辰,可以說是走了一夜,天色蒙蒙亮了,沒想到最終還是應了黑負屭的話,我們休息了一夜。
“黑負屭,你是不是在帶我們繞圈子,”熊延弼冷冷的對著黑負屭沉聲說道,對於黑負屭,熊延弼一直沒有好感,就算是經曆了好幾場戰鬥,黑負屭發揮出了很大的作用,可熊延弼還是不相信黑負屭。
現在龍之九子隻剩下囚牛了,黑負屭的目的馬上就要達到,熊延弼更不相信他了。
華衣襲也接口說道:“是啊,你昨天說讓我們休息一夜再前往囚牛所在的陣眼,可見囚牛所在的陣眼應該用不了一夜的時間,可現在卻走了一夜,連囚牛的影子都沒見著,你是不是為了一己之私,故意帶著我們繞圈子啊?”
聽到熊延弼和華衣襲的話,我也是帶著疑惑看向了黑負屭,畢竟黑負屭和我們的目的不一樣,他的目的隻是滅掉其他龍子吞噬精魄,對於以後黑龍神的事情根本不想參與,還有他不是外來的人,獻祭日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特殊意義。
所以黑負屭為了穩妥起見,讓我們休息一夜達到最好狀態去對付囚牛也很有可能,畢竟囚牛是龍之九子的老大,黑負屭對於這個老大肯定是很是忌憚的,還有就是隻剩下最後一個目標了,黑負屭肯定想要更穩妥的方法。
麵對我們的懷疑,黑負屭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嘴巴裂開冷哼了一聲,對著熊延弼和華衣襲說道:“我和秦陵有生死誓言,我要全力配合他的行動,怎麼可能會故意繞圈子,難道我不想活了嗎?”
熊延弼和華衣襲卻沒有因為黑負屭的話而放鬆了戒備,不過現在事情已經成為事實,一夜時間也過去了,在爭辯隻會耽誤更多的時間,兩個人都是深明大義的人,相互看了一眼熊延弼冷聲說道:“你趕緊帶我們去囚牛的位置,剩下的我們也不想追究了。”
黑負屭連話都沒有回,可見對熊延弼和華衣襲有多大的意見,我走上一步站到了陽石台前麵,然後對著黑負屭說道:“黑負屭,囚牛的陣眼還有多遠。”
黑負屭剛剛氣憤的神色立刻消失了,眼裏透出的是不解和忌憚的色彩,裂開的嘴巴也閉上了一半:“其實我們早在昨夜就到了囚牛所在的血河大陣,可是走了一夜卻還是沒有走到中心陣眼。”
聽到黑負屭的話,我心底就是一顫,從開始掉進蠇吻的血河大陣到現在,我也算是經過了八座血河大陣了,可每一座血河大陣的行程也不過三四個小時,而現在這個囚牛的血河大陣,竟然走了一夜還沒有走到陣眼,豈不是說這囚牛的血河大陣,要比其他的血河大陣要大出好幾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