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五個人的祖上都是入贅進來的,按照老理兒來說他們並不算真正的劉家血脈,算是旁係了。
劉啟才把五個旁係主事人叫到這裏,然後讓每家都準備九個年輕人,而劉啟才的本家卻沒有這方麵的準備,這件事怎麼想都讓人覺得怪異。
“老五,既然你不是判出劉家,那麼就要聽我的命令,難道你忘了劉家的家規了嗎?”劉啟才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臉上恢複了自然的神色。
說起家規老五的臉色終於變了,眼神中透出一股怨恨,其他的四人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看著劉啟才臉色也開始變得不愉快了,可每個人都不敢做聲,同時看向了老五。
“家主,作為劉家人怎麼能忘記家規呢,我可是一直都把家規記在心裏,一刻都不敢忘懷。”老五很快恢複了平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據我所知,劉家的家規已經數百年了,如今早已不是當初的年代,家規難免會有些偏頗,我覺得應該與時俱進稍作修改才好。”
“哼,”劉啟才突然冷哼了一聲,“老五,你作為劉家人竟然想要修改家規,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老五的笑容凝結在臉上:“家主,難道作為劉家人就不能提出自己的想法嗎?還是說在你心裏一直沒把我們這些旁係當成劉家人?”
老五的一句話讓剩下的四個人同時動容,用驚訝的眼神看著老五,或許他們沒想到老五敢和劉啟才這樣說話,畢竟劉啟才是劉家的家主啊。
可是對於老五的話,在場的其他人都很認可,所以雖然驚訝卻沒有一個人對老五提出異議,隻是靜靜的看著劉啟才會是什麼反應。
劉啟才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老五,看來你真的是想要反了,竟然敢挑撥族裏人的關係,按照家規應該仗罰五十的。”
“仗罰五十,我這條老命可受不了,家主言重了吧。”老五根本沒那劉啟才的話當回事,隨後突然聲音變得冰冷起來大聲說道:“家主,據我所知這仗罰五十也隻是在我們旁係的人身上用過吧,而且我記得很清楚,從家規建立到現在,旁係因為說錯話而死在杖下的已經有三百一十二人了,而嫡係的人好像就算說再重的話都沒有被仗罰過。”
“家主,你說我們這些旁係算是劉家人嗎?”
劉啟才的眼底滿是冰冷,隻是沉吟著不說話,看著老五帶著一絲冷笑。
老五猛地站了起來,隨後對著劉啟才說道:“家主,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劉家旁係也是枝繁葉茂,曾經最多的時候有三十多個旁係,死點人也不算什麼,可是家主也不能把我們旁係的子弟不當人吧。”
“數百年來,為了所謂的修煉,旁係一脈付出了多少條人命,不說其他,就是索樺樹林裏就吊死了多少我們旁係的女人,而且那些女人可都是為人婦為人母啊。”
劉啟才手裏拿出一個黑色的石頭慢慢的磨砂著,這石頭上黑中帶著金光,看上去應該是黑曜石,那些金光是來自於暗藏的符文,金光很隱晦,如果不是我的視力超過常人很多根本看不到。
那黑色的石頭應該是個手把件,而且早就已經被摸出了包漿,看上去很古樸的樣子,劉啟才右手輕輕的把玩著,嘴裏慢條斯理的說道:“老五啊,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劉家是一個整體,找到修煉的方法能讓劉家的所有人收益,在這個過程中出現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既然你心裏對於這樣的安排不滿意,那麼我可以保證,等這次的事情辦完,我肯定不會再讓你們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