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跟著向前走,我觀察著地麵,在走過上百米的距離之後,地麵上出現了稀拉拉的斑點,這斑點是由鮮血凝結成的,我知道這肯定是那個老宋的。
走了不遠後,我突然看到地麵上出現了一堆的凝固血液,我用手摸了上去,很快看到了當時的情況,那老宋背對著我,手裏拿著一把刀子割開了手臂,將卡在骨頭裏的彈頭取了出來,包紮之後又攙扶這曹金陽向前走去。
我清醒了過來,緊走了幾步追上了孫祥他們,再看地上果然沒有了血點。
這地下的暗河通道有大有小,大的地方足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小的地方卻要人爬著前行,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向前看去,就看到一個石洞,石洞裏不斷的流淌著清水,形成一個小的瀑布,上麵灑下一道陽光,看來前麵已經沒有路了,要爬出石洞順著地上的棒槌河走了。
“孫爺,我們回去吧,這地方太危險了,我們根本就是送死,你不能為了自己的私利讓我們陪你冒險。”曹禾再次說了一句,聲音裏充滿了抱怨。
“曹禾,孫伯是把頭,我們跟著他出來就得聽他的。”曹鋤一如既往的支持著孫祥。
曹五屋皺著眉頭看著前方的場景也有些皺眉,“爹,山裏人有一句話,上不頂丁下不纏繩,頂丁丟命纏繩死人,你看前麵,這地方根本不能走啊。”
我也主意到了前麵,前麵是一個三十多米的石地,流水順著石地蔓延過來,而後凝聚在我們旁邊的河道裏,而在石板上麵長著一層青色的藤蔓,這些藤蔓和一般的不一樣,葉片很少,綠色的葉片邊緣是紅色的鋸齒,看上去十分的鋒利,走上去很可能把腳都鋸斷。
除了葉片之外,那些藤蔓上長著尖銳的長刺,足足有手指那麼長,密密麻麻的簡直沒有下腳的地方,就算是穿個鐵鞋過去都能穿透了。
抬頭再看上麵,山洞的頂上是一個個倒立的石頭,尖端鋒利的就像是劍一樣,而且每一個都有半米多長,這要是掉下來肯定能把人刺穿,這種地方還真不是人走的。
孫祥皺著眉頭,眼神裏也有些猶豫,“可是我們如果不走,根本出不來幹飯盆,這棒槌河是唯一的出路。”
“那可不一定,我聽說這幹飯盆並不是那麼可怕,隻要心無雜念就能走出去,曾經有個給家人送飯的小女孩,因為路途太遠想要抄近路,沒想到卻走進了幹飯盆,可是那小女孩卻沒有經曆一點波折,就輕輕鬆鬆的橫穿了幹飯盆,這個傳說很多人都知道的。”曹禾不滿的說了一句,他總是對孫祥有意見,看來是認定了孫祥是假公濟私拿所有人的性命開玩笑。
“那隻是個傳說,是不是真的沒人知道,”曹鋤冷哼了一聲:“再說橫穿幹飯盆的就一個,可死在幹飯盆的傳說卻多的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