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也是很好奇,不過以衝天教主這種人的力量想要用心任何事情都能查得出來。
衝天教主像是沒有看到李宸妃那蒼白的臉色,隻是自顧自的品茶,兩個人像是處在兩個世界,衝天教主隨意的掃了一眼李宸妃,緩緩的說道:“宸妃,那個孩子的父親不是宋真宗吧。”
一句話讓李宸妃捂著嘴驚叫了一聲癱坐在了地上,那蒼白的臉色已經變成了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我也被衝天教主的話驚住了,不管是怎麼調換,也不管是怎麼內鬥,不管是從野史還是從正史,那宋仁宗都是宋真宗的血脈,可現在衝天教主的一句話卻把這些都否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你怎麼會知道?”李宸妃趴在地上顫抖著對衝天教主說道,眼裏滿是疑惑和不解。
衝天教主端起了茶杯,就在視線被茶杯擋住的時候,李宸妃拿著血玉環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身體快如閃電,背後浮現出一個巨大的虛影,手裏的血玉環閃耀著濃鬱的血光就像是一把血腥的光劍,對著衝天教主刺了過去。
我的位置正好站在兩人的中間,宸妃的一劍正好刺穿了我的胸口。
我從幻覺中醒了過來,這時候才發現我拿著康波仛木劍竟然刺穿了程泓的胸口,那白色的裙子上流出來暗紅色的鮮血,在程泓周圍出現上百隻蠱蟲對著我憤怒的嘶叫,一張張獠牙和一根根毒針對著我的身體,隻是這些蠱蟲都被程泓壓製住了才沒有對我動手。
我有些驚慌的把手退了回來,看到程泓胸口的位置出現一個大大的血洞,那白色的裙子已經變成了暗紅色,貼在程泓的皮膚上再也沒有了原來的飄逸和美麗。
“這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刺穿程泓的胸口,被刺穿胸口的應該是我才對啊,難道說幻覺裏那個動手傷害我的人,實際上卻是我在做同樣的動作傷害別人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從開始到現在已經經曆了四個幻覺,也就是我已經傷害了程泓四次了,怪不得程泓的狀態會越來越差,怪不得她連走路都做不到,原來是我一直在璀璨她,隻是她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我心裏充滿了後悔和自責,可是看著程泓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表情還是一樣的冷漠,那姿態就像是我從來沒有傷過她一樣,可越是這樣我心裏越不好受,我心裏寧願被傷害的人是我自己。
“向前走吧。”程泓呼出了一口氣,胸口的血洞裏出現了很多奇異的線蟲,很快占滿了整個傷口,程泓的傷勢在快速的愈合著,我看到後才鬆下了一口氣。
打開了玉門,這一次我都懶得回頭看了,不管有沒有黑貓的屍體,我都一樣要繼續向前走的,何必自尋煩惱呢,程泓都對我這樣了,我是決不能再懷疑她了。
咳咳咳,剛剛走進這嬰兒房,我就聽到了咳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