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是中毒了。”我鬆下了一口氣,要不是華衣襲及時趕到我可能已經變成一灘屍水了。
我平複了一下心悸的情緒,對華衣襲說道:“華衣襲,在許清家的樓梯間你為什麼要踢我出去。”
“因為你中了幻術,如果不把你踢出去你會對我動手,到那時我們就是自相殘殺了。”華衣襲拿出一隻中華煙抽了起來,對我的回答也沒用什麼氣力,總讓我感覺誠意不足的樣子。
“可你知道不知道,你那麼做差點把我摔死啊。”我有些生氣的大聲質問,可華衣襲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隻是一層樓而已,你要是都能摔死,那我也算是為房紫繎解決了你這個廢物。”
我的臉色陰寒盯著華衣襲,“你的意思我當時看到的都是幻覺?”
“你說呢?”華衣襲沒有正麵回答我,而是反問了我一句,看他那吸煙的樣子我恨不得給他鼻子一拳,不過剛剛他救了我,我也隻能先壓下這口氣。
我向周圍看了看,立刻驚聲說道:“這裏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大廳了。”
華衣襲用魯班尺虛空丈量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剛剛其實已經被水流帶走了,隻不過我們沒有感覺而已。”
我們從黑水湖裏走了出來,發現這石壁上刻畫這奇怪的圖畫,在一個巨大的王座上,坐著一個身穿巨大披風的人,這個人的身材和那高大的王座有著明顯的反差,因為裏麵的人太過於瘦小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嬰孩,隻有那釋放著精光的眼睛和身上寬大的披風才能看出他實際是個大人物。
“這就是神嬰老祖。”華衣襲盯著牆上的人,聲音有些凝重的說道:“這個人在家族古籍裏就有記載,至今已經有上千年了,據說青春不老法力無邊。”
神嬰老祖,我想到了剛才的黑字碑,“這裏應該是神嬰老祖一脈的供奉祠堂,那豈不是說葛鋯啟是神嬰老祖的後輩,或許那冥嬰儀式就是這神嬰老祖在背後搞的鬼。”
“關於這點我早就已經調查過,不光是葛鋯啟,千年來還有葛家其他的人四處勾引女孩讓其懷孕然後再殺掉,不過他們的行動卻很隱蔽,不像是在為神嬰老祖辦事,更像是在偷偷摸摸的幫那幕後黑手,但是又怕那幕後的人知道。”華衣襲皺著眉頭,看來這件事他也想不明白。
“不管怎麼說,葛家殘害無辜女人也是作惡多端,而且很可能是神嬰老祖指使的,我們決不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