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我愣住了,剛才寒風女鬼還在我懷裏虛弱的動不了,怎麼這麼一會就消失了,我連一點感覺都沒有,最重要的她為什麼要離開,難道她害怕肖強嗎?
我看了看肖強,肖強的道術一般就算寒風女鬼受了重傷也不應該怕他才對,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
肖強拍了拍我肩膀,“你是不是被鬼迷幻了,寒風女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你這麼長時間沒進來,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走吧。”肖強關切的語氣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他們肯定在裏麵很擔心我的安全,要不然肖強也不用特意出來找我,這次肖強讓我先進去,看來真的以為我被鬼迷幻了。
後院不大,這時候已經掛滿了冰霜,寒冷的勁風把地麵的雪吹了起來,地麵不知不覺已經積滿了手掌厚的白雪,踩在上麵發出咯吱吱的聲音,我距離診所的後麵隻差幾步台階,站在門口向裏看去,裏麵除了血黑色的霧氣什麼都看不到。
我回頭看了看肖強,肖強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拿著康波仛木劍我抬腳走了進去,剛進去就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拉住了我的身體拚命的向裏拽,我的身體都有些站立不穩了,回過頭想讓肖強幫我卻發現站在門口的根本不是肖強,而是過路鬼葛浩奇。
我心裏知道事情不好可也來不及了,身體被生生拉進了血霧就像被魔鬼的巨口吞噬了進去。
周圍的光線昏暗入夜,如果不是剛從外麵進來,我肯定以為到了夜裏,血霧依然在翻滾讓視線有些模糊,可還是能看清周圍的環境,這裏應該還在魏仁喜的診所,我看到了那張實木的診桌和椅子,在北牆上那黑色的窗簾還在。
呼,寒冷的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吹了過來,讓我感覺有點冷,這時候我發現前麵的那道窗簾被風緩緩的吹開了,裏麵一顆恐怖的人頭映入 了我的眼睛。
扭曲的臉布滿了獻血,爆出的眼球布滿了痛苦和絕望,一顆眼球耷拉在一旁,被肮髒血腥的頭發掩蓋了一半,地麵都是鮮血就像是一片血池,隻是和原來不一樣的是,這些鮮血此刻變成了積雪,把斷頭磨破的脖頸掩埋了起來。
嘻嘻嘻,急促的笑聲在四麵八方傳了過來,照片上的斷頭竟然動了起來,爆出的眼睛直瞪著我,嘴角露出了異樣的笑容,周圍開始飄著血色的雪花,我覺得更冷了。
隨著臨潁的笑聲,照片開始流淌出猩紅的鮮血,隨後牆壁四周也開始流下血水,屋頂飄下紅色的雪花,我感覺腳下一冷竟然被凍住了,而且冰塊在不斷向上延伸,看來是想徹底把我凍住。
哼,我冷哼了一聲,想用血水冰凍我根本不可能,隻要有康波仛木劍再所有的血水都會被吸幹,我攥著木劍刺了下去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吸到。
“不用費勁了,這隻是用普通的水凍成的冰塊,”臨潁的聲音再次出現,巨大相片裏的斷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飄了出來,我這時候才發現那些冰冷的血水和飄落的雪花都隻在我身體外一尺徘徊和我沒有半點接觸,腳上的冰是地麵上冒出來的水凍成的,這樣我康波仛木劍就沒有了一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