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足夠的能力,在地球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好幾年不見了。”
賽高皺著眉頭說道
“有十年了。”
雷禪並沒有看賽高,而是一直把目光放在跑車正在行駛的道路上。
一來一往,兩人顯得有點生疏。
“就衝著這是最後一場族長爭奪戰才回來的?”
顯然,賽高很希望與雷禪能說上話,努力的想把話題說開。
“是的。”
雷禪的回答很簡單
“如果我是你,會趁這個時間遠離帝陽國。”
賽高回頭望了望身旁的雷禪
雷禪看得出賽高眼神中所包含的意味:這是一個提醒,也是一個警告。
“逃到哪?我的哥哥才會放過我?”
雷禪淡淡的笑著,反問道。
“你是衝著他而回來的?”
賽高驚訝的望著雷禪,似乎在他的眼裏,如果雷禪真的為雷天而回來的話,這將是個笨的不能再笨的決定。
“他殺了雷嘯。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雷禪凝視著眼前,那在數公裏之外,幾乎黑的沒有半點光的前路。
嗤!
賽高猛地踩下刹車,令高速行進中的跑車,猛然在路中間停了下來,冒煙的輪胎在地麵劃出一條長長的刹車痕。在其後的數量跑車,以及後麵的車龍也頓時迫不得已的停了下來。
“這是找死!”
賽高情緒激動的望著雷禪,音量也高了許多,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沉靜自若。
“怎麼?這麼快就準備維護準族長了嗎?”
麵對激動的賽高,雷禪不為所動的望著他,平靜的神情絲毫沒有發生半點變化。
“明眼人都知道,雷天殺掉雷嘯的女朋友,為的就是要逼他參加爭奪戰,然後名正言順的殺掉他,進而控製雷嘯在家族裏的勢力。你應該知道,他殺掉雷嘯,為的就是把你也引回來,參加這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可言的爭奪戰,然後把你也殺了,完完全全的鞏固自己。”
“沒有意義?”
雷禪凝視著賽高那充滿激動神情的臉
麵對雷禪那無比嚴肅的表情,賽高一時說不出話來。
雷禪頓了一下,然後把目光投向放在後座上,用黑色布料緊緊包裹著的鴆毒,以及放在它身邊,那把屬於賽高,長約四尺的武士刀。
“開車吧。”
說罷,雷禪把褲兜裏的半條巧克力拿了出來,並細細的吃了起來。
賽高很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說服雷禪,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驅車繼續前進,在其後麵的車隊也得以重新啟動起來。
“如果我今天不來,雷天當上了族長,他命你來殺掉我,你會照做嗎?”
雷禪把伊琳娜親手製作,剩下半條的巧克力吃完,然後微笑望著前路,打趣般的問。
賽高咬了咬牙,大約過了兩秒後才回到:“會。保護族長、執行族長交給我們的一切任務,是行刑者的職責。”
“那我今天或許能幫你省事了,不是嗎?”
雷禪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把包裹巧克力的紙,小心的疊好,重新收回衣服之中。
“雷禪……我們仍是朋友,不是嗎?”
賽高試探性的問道
“在八歲之前,我們是。……如今,或許我們仍然是。”
雷禪望著賽高,友好的笑了笑……
一輛黑色的車,一直緊緊尾隨著賽高他們那浩浩蕩蕩的車隊。而在駕駛室中的,正是夢露!看來她並沒有按照天人總部調令所述,馬上趕回卡普亞,竟是以一種跟蹤的方式,一直緊隨車隊前來。
隨著車隊一路向北,剛離開市區約十公裏,經過一大片郊外山路後,一座在黑夜中宛如城市般的堡壘,逐漸從地平線上出現,引入韓凜的眼簾。
“那是?”
坐在直升飛機上的韓凜,驚訝的指著從高處往下望過去。
隻見遠處是一片用高聳圍牆緊緊圍住的大片地區,盡管直升機在半空,但在水平的情況下,竟也無法看清高牆後的情況,凜目測那一堵堵的高牆,高度起碼在三百米以上。
“那就是無雙家族的家族領地,他們管那裏叫血肉競技場。”
凱撒邊說,邊把平板電腦放在大腿上,並讓其投射出懸浮屏幕。
屏幕中的依然是都蘭、帝陽等國的電視直播,但很顯然,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直播現場的連線已經全部中斷。
麵對背後那黑壓壓或者被嚴重幹擾,無法看清、聽到半點聲音的直播畫麵,都蘭聯邦的男主持人咬牙切齒的繼續報道著:“與之前兩次一樣,我們派駐天魁市,緊跟車隊的記者,我們專用的衛星,已完全因幹擾而失去了信號。究竟這個社團,用了什麼辦法大麵積的發出幹擾波,甚至影響衛星,我們不得而知,隻能希望尾隨的記者能拍回來有意義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