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孩子,墨方正想到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孩子都是老墨家的後,是我的親生兒子。就算日後他要做什麼那也是日後的事,當下他隻是個孩子。心裏如是想著寬慰自己。
看著老父親的一臉愁容,墨方正說道:“父親,您別擔心,這孩子雖然長相奇特,但是他也是我們老墨家的人啊。”墨槐看著他幽幽說道:“此子雖然是我墨家後人,但是,唉……”說到這裏墨槐也不說話了。
父子二人各懷心事,老爺子每天如臨大敵一般,生怕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但是每次看到孫子時都要笑眯眯的,這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並不是做作。墨方正呢雖然知道自己兒子不是普通孩子,但是不敢多跟人說,有時候想能讓黑白無常二位地府使者親自相送東西,那說明此子必定不凡。而孩子的母親小翠則什麼都不知道,疼愛自己的兒子疼愛的不行,雖然兒子長相奇特,但是並不影響一個母親去疼愛自己的兒子。
簡短截說一年可就過去了,孩子也一歲了。按說一歲的孩子就算是聽不懂大人說話,有時候大人叫他他也能給點回應啊。但是這孩子不行,不管你大人怎麼叫,就是不理你,而且眼睛隻盯著前方看,有時候偶爾也會眨麼眨麼眼。就像是看到什麼稀奇的好玩意一樣。
看到自己兒子這樣墨方正也不說什麼,見怪不怪。為什麼說見怪不怪?因為這孩子打出生那會哭了一次外麵就風馳電掣,雷聲大作。後來墨方正就想隻要他不哭就沒事,他一哭準出事。而且還發現,你隻要別讓他餓著,別去動他那把鎖,什麼事都不會有,他能自個一玩玩一天。
如果說家中墨方正看兒子忘卻止步,孩子的母親不知情外,還有一人對這孩子又愛之又敬之。那就是孩子的爺爺墨槐。每次白天看到這孩子倒沒什麼。關鍵那天晚上看到孩子可就不一樣了!哪不一樣呢?
那天晚上吃過飯,自己的兒媳婦抱著孩子出來坐在院子裏吹著風。老爺子也在院子裏站著,看到孫子出來了自然高興,但是當他想過去抱抱孩子的時候卻看到了孩子臉上一明一暗,忽閃忽閃的。
仔細一看,那一明一暗,忽閃忽閃的不是別的正是小孩的眼睛。把原本還在樂的老頭嚇的一激靈。而孩子是抱的臉超前,兒媳婦看不到孩子的臉。但是看到老父親的臉變一變色。忙問道:“您,您怎麼了?”墨槐這才回過神來:“沒事,人老了可能有點乏了,我先回屋歇著了。”
說完抹頭就往自己屋走。孩子母親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便逗著孩子。這孩子跟誰都不笑,唯獨對著自己的母親小翠和普通孩子沒什麼兩樣,樂的咯咯發笑,隻是笑的聲音在這夜晚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但是小翠已經習慣了。
老墨家得一小小子這事在村裏傳開了,有人說老墨家的孩子長的水靈,尤其是那倆眼,白天好看,晚上還發光。也有的說那孩子生來手裏就攥把鎖,而且倆眼一黃一藍,肯定是什麼妖怪轉世。反正村裏人沒事三五個人在那閑白話。有說好的,有說壞的,說啥的都有。
這天老墨把大家夥全村的老少爺們都請過來了,幹嘛呢?吃周歲飯。
村裏人高興啊,像這窮山僻壤的村裏能有一件喜事恐怕要等很長時間,而且外麵都說老墨家的小子長得怪,從來沒見過,都是人們口口相傳,今天周歲酒孩子肯定得出來了。所以人們也都好奇。
但是讓人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今天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事。
快到中午打門口來了位婦女,這婦女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給墨方正媳婦接生的其中一個穩婆劉大嫂。雖然說劉大嫂對當初那怪異的一幕心有餘悸但是農村婦女抱著又便宜不占的心理還是來了。心說我隻來吃飯又不看那孩子,吃完飯我就走。
心裏如是的想著就進來了。她來可是來了,但是沒有留意自己家的那條獵狗也跟著她來了。劉大嫂家那條狗在村裏可是出了名的凶,半人高,渾身漆黑。以前村裏人說是老劉逮回來的狼跟他家的以前的狗配種生下的狗,有狗的忠誠也有狼的凶狠,一般的狼都咬不過它。
劉大嫂一進院子看到一院子的人在那忙活,有人就跟她打岔:“這怎麼,出門還帶保鏢,老劉還怕你跑了不成。”說完一院子人哈哈大笑。劉大嫂沒說話,隻是回頭看了一眼,一回頭她才看到自己家的狗跟來了,順手抄起地上的笤帚就打,一邊打一邊罵到:“滾,誰讓你跟來的,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