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這位喬炙灝是當今皇上的胞弟睿王的獨子,不僅深受皇上寵愛,皇太後對這個孫子也喜歡得很,字輩都跟皇子是同一個炙字輩,所以在上京城很是張揚跋扈,敢惹他的人沒幾個,你今天坑了他,若他懷恨在心,日後尋你麻煩你如何抵擋?”
小夏子看著一路揚起的塵煙擔憂地道。
他的擔憂並無道理,據說睿王是先皇最喜歡的皇子,文韜武略樣樣卓絕,絕代風華能勝皓月,治國之能也非一般的皇子能及,因此,他也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皇帝的人選,但偏偏在他助生病的皇兄,也就是當今皇上去剿匪時,他喜歡上了匪寇的女兒,匪一個沒剿,還助起成為了一個正規幫派,後來漸漸發展成大齊最大的江湖門派。回京就推掉了與右丞相家嫡女的婚事,非此女不娶,且一生隻娶這一女,當時全國嘩然,有人說他愚昧,有人說他鍾情,但如此感情用事不顧大局的人也並非皇位的最佳人選,以右丞相為首的大臣紛紛上表參奏於他,唾手可得的皇位就這樣不翼而飛。
但這睿王好像很滿意這樣的結局,終抱得美人歸,不久便生了個兒子,也就是喬炙灝,據說生喬炙灝的時候睿王妃難產,差點一屍兩命,睿王哭得昏天暗地,發誓再也不再讓睿王妃生子,因此權勢熏天的睿王府,就喬炙灝一個獨子。
喬炙灝一出生便如眾星捧月,舉國同歡,皇帝親自下旨賜名,與皇子同字輩,永享世子之榮華,皇太後也把象征皇家無上威嚴的鳳血墜賜予了這個孫子,這陣仗,比皇子出生還要宏大。
“我有坑他嗎?事前我就把所有的情況說明了,我們是公平交易。至於他的被坑之感,那是因為他理解和判斷能力低下,怨誰?”
“小祖宗,你可別再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了,這是皇家的人,咱可惹不起,聽說刑部尚書家的公子隻是在口舌上不小心惹怒了這位世子,就被杖責五十,三個月下不了床!刑部尚書那是多大的官?但就算再怎麼心疼也隻能忍著,還得帶著厚禮,貼著笑臉去賠罪,誰讓對方是喬炙灝。你這小身板,別說五十下了,五下就夠你受的了。”
“不說這些了,先去鐵匠鋪打點東西,再去姚記買點酥餅。”
“你還真要去姚記呀?聽說那是以前宮內出來的禦廚開的,雖然隻是個小小的鋪子,做的酥餅卻萬裏飄香,但因每日做的量極少,故隻供應熟客,而這些熟客大多是豪門貴胄,普通人很難買到。”
“難怪我說怎麼那麼香呢,你們這裏的人還真是什麼都喜歡搞限量和貴族特供哈,看病是,買個酥餅也是,這些關乎民生的東西做普遍一點惠澤普羅大眾不好嗎?”
“千百年來都是這樣,生活在底層,無權無勢,做什麼不得受束縛?難道你還能改變呀?”
對,我金戈這一世來,就是來改變的!
外婆,您在天上好好看著,看金戈如何把這一世活得轟轟烈烈!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改變社會,從改變自己開始,走,先去打鐵鋪去打造點能改變自己的東西去。”
走到鐵鋪,打鐵的大漢正要準備收攤,把提前畫好的圖紙給了大漢,圖紙是一些器皿和炊具,很是精巧,花色繁多而複雜,大漢皺著眉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讓他一個五大三粗漢子打造這些精巧的小東西確實有點困難。
“大叔,這能打造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