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難得嚴肅地問她:“你媽媽雖然把你過繼給了我,但是這件事我到底需不需要問問你媽媽?畢竟挺重要的。”
安好猶豫了,但隻是一下下而已:“姑媽,現在從法律意義上來講,她跟我就算是陌生人了,我沒有義務問她這個的。”
“你這孩子,你媽媽,哎呦,你媽媽是因為金融危機才把你過繼的啊對吧。不過你既然說不問,那...我聽你的意見,我會幫你辦好的。”
安好勉勉強強擠出一個笑容:“謝謝姑媽。”
“asiaini,be carefull,we want you be healthy.”
“thank you.ben,ail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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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起飛了。安好旁邊是個男孩,跟她差不多大。安好一路上就一直聽他在哼歌。
終於忍無可忍了。
“同學你好,我是安好!請問你能別哼了嗎?我困得眼皮都能打架了。”
尷尬的是,同學好像根本沒聽見。
“同學,同學?”
“我聽見了!”恩,同學一點都不親民。安好不是那種能憋話的女孩子,所以她直溜溜的嚷道:“你這個樣子一點都不親民!”
同學非但沒有驚訝,反而被她逗笑了。
“我又不是宙斯,親民有何用啊啊啊!”
安好不理他:“你剛剛哼的什麼歌啊?”“哦,一首講小時候的歌。你小時候有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啊?”
“嗯,他對我很好呢。”
“誰啊?”
她不懂得騙人,輕輕地說:“拾光。”其實隻要她再仔細一點兒,她就能看到男孩眼中的驚訝。
拾光,安好。
拾光對他提過一次,他就記住了。可是如果這時候說自己是拾光的好哥們兒,他們的聊天就不會離開拾光了吧?私心一瞬間占據了他所有的思想空間,好勝心爆發,溢的到處都是。
“我,我就是拾光。”說完自己就後悔了。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裝的下去?
安好顯然被震驚了。
“啊...啊?拾,拾光?你是拾光嗎,你你你還沒..s..s?”
“什麼都別問了。”其實我是程高高。程高高笑笑,舉手揉了揉安好的頭發。
一下飛機,安好就和“拾光”交換了電話。“我會經常打給你的!”安好大喊著跳上大巴。
我們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所以往往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
我們就成了名副其實
隻是還未被發覺的壞人
心安理得地
享受著
別人世界裏
最燦爛的那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