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麼不告訴我們了?”預楓也在一邊趁機搭腔。
“老大您先別生氣,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之所以沒告訴你,是怕你罵我……”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和那些學校的小青年攪在一起,他們胡鬧,你也跟著胡鬧嗎?”說罷,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我倒並不是真的對於預陽的做法生氣,隻是實在不喜歡和學校裏那批一天無所事事,就知道欺淩弱小的小混混有什麼關聯。
“他們胡鬧,你也跟著混鬧嗎?”預楓又學我的語氣對著與預陽發話。
“你給我閉嘴!”這句是對預楓說的,這家夥晚上顯然欠扁。
“你給我……哦……”預楓算是安靜了下來,低著頭蹲回到沙發上去。
“……你要幫他自己去幫,我不去。”我別過頭,不再理會預陽的哀求。
“哦……那我先去一下學校,很快就回來。”說完,預陽也賭氣似的打開門走了出去,坐上花園裏的跑車,揚長而去。
“老大,哥一個人去會不會有什麼事啊?”預楓剛走不久,預楓就在邊上唧唧歪歪,真是受夠了他們兄弟倆。
“出了事也是他找的,誰叫他自不量力!聖瀛裏有多少貴族豪門的公子千金,是他能招惹得起嗎?”
“這不是有你嗎……”預楓凝望著我嘿嘿地傻笑著。
“有我幹嘛?我就是一普通學生,沒權沒勢,街上隨便拉一個都比我強。”
“老大,我好像聽尹軒小妹妹說過,去年上海都的九大貴族高校勢力劃分就是您幫聖瀛出的頭,讓聖瀛吞下了最大的勢力範圍……嘿嘿。”真是什麼事都沒瞞不過他們兩個,我真後悔去年幫這幾所破高校出頭了。
“什麼啊……那又怎樣?”
“老大,你就幫幫我哥吧,好歹咱們也是兄弟一場。”
“……好好好,受不了你……不要再拉我衣服了!再拉下去都變成韓版的了!”我歇斯底裏地怒吼道。
“哦!謝謝老大!”
“走吧。”說完,我拿起茶幾上的鑲鑽跑車鑰匙朝著門外走去。
我將雪色超跑泊在學校北麵操場的空地上,熄滅了大燈之後,預楓也停好車迎了上來。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怎麼沒看到我哥?”
“我怎麼知道?四處看看吧。沒準能碰上他。”說完,我朝著不遠處經濟管理學的教學大廈走去。一般情況下,學校的“大事”都是在這棟大廈的天台上解決的。即使預陽他們不在那裏,站在大廈頂端也可以看到麵積占整座大學城三分之一的北校區5000多畝的土地。
“老大,他們不在天台上……”好不容易爬上天台,我們看到的隻有呼嘯的冷風,半個鬼影也沒見到。
“在天台上……”我開口癡癡地說道。
“沒有啊……老大,你看見了?”
“對麵。”我望著對麵的高樓的天台,燈光的照耀下,天台上赫然有數十人分成幾方在對峙。
“靠!我們怎麼就這麼背呢!在另一座雙子樓上,七十多層呢!幸虧有電梯。”
“廢話少說,趕快,不然你哥可要吃虧了!”對麵的情形看來,預陽一方的人數明顯出自劣勢。
“哦!”預楓加緊步伐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