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輕佻的話,狐蝶兒才發現了不妥。自己的上半身倒還是好好的被捆在椅背上,不過雙腿是被彎起來捆在椅子的扶手上的,整個身子是一個M形,這個姿勢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簡直無法接受。
可狐蝶兒隻是微微地一驚,並沒有顯得驚慌失措。
“解毒藥在哪?”嵐豐倒是先沉不住氣了。
“什麼解毒藥?小哥哥,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狐蝶兒似乎又恢複了那個狡猾的小狐女的樣子。
“別裝糊塗,我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還說不是你搗得鬼?”嵐豐掏出自己的匕首,學著剛才狐蝶兒的樣子用刀背輕輕拍著她的臉蛋。
“小哥哥別那麼凶嘛,你管我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可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解開的繩子這種特製的油蠶麻繩的呢?”
“狐蝶兒小姐,你要搞清楚狀況,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沒有提問題的權利。”
雖然嵐豐沒有回答,但心裏不僅感慨道,“沒想到,拓本上的廢柴功夫又立功了。”
原來,幾個月的對著人偶苦練,嵐豐現在的手指手腕已經有別於常人,不僅靈活無比,還能用出一點點類似縮骨的技巧。剛才,從他發現自己被捆以後,就一直不停地在背後偷偷鼓搗著,雖然這繩子邪門的很,彈性和韌性都驚人的強,可在最後的關頭,他還是成功脫困。
不過,要不是狐蝶兒對海洋之心著了迷,渾身無力的他,還真不一定能這麼順利的得手。
“你要不說的話,我可是非常樂意自己去摸的哦。”嵐豐雙手成爪狀,對著狐蝶兒高聳的胸脯,作勢抓了幾抓。
“不要嘛,人家好怕啊。不過,解毒藥就藏在我貼身的粉粉的肚兜裏,小哥哥你要的話也隻能自己來取了。”狐蝶兒臉帶春色,這分別是欲拒還迎。隻要是個急色的男人還不嗷地撲上去了。
可嵐豐倒是不慌不忙,“既然是狐蝶兒小姐同意,我就不客氣了哈。不過,你的眼睛實在是太漂亮了,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啊。所以,隻能閉上眼睛摸了,要是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你一定要原諒我哦。”說著,嵐豐閉上眼睛,把雙手前伸,顫顫巍巍地往前蹭著腳。那樣子倒是滑稽的很。
可在狐蝶兒卻沒有笑的心情,對方閉上眼,自己的魅惑就不起作用,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
幾步的距離轉眼就到,狐蝶兒的心理防線終於宣告崩潰,她的聲音失去了鎮定:“你吃的是紫眼蟾蜍的卵,它隻能臨時地讓你不能用鬥氣和魔法,不用解毒藥,三小時就會自動失效。”
“蟾蜍卵?”嵐豐聽著胃裏一陣的翻滾,這個該死的小狐狸,他不禁睜眼,惡狠狠地盯著狐蝶兒。
狐蝶兒卻誤解了這個眼神的含義,她的聲音都打顫了,“你,你,要幹什麼?”
嵐豐見她這副樣子心裏解氣的要命,心道:“反正長夜漫漫,也不能睡覺了,就拿這頭小狐狸開開心吧。”想到這,他將錯就錯,嘴角流出了一縷口水,眼睛往狐蝶兒的敏感部位狂瞄,道:“別忘了,我是你今晚的客人呢,你說我要幹什麼。”說著,閉上眼睛又要往前走。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哈哈哈哈,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會救你的。”嵐豐獰笑著,說出這句經典台詞。
“啊!”
發出聲音的卻並不是狐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