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異男子點了點頭,臉上掛著仿佛千古不變的微笑,可這微笑在張義五人眼中卻是死神的笑容,仿若死神來敲門。
那妖異男子說道:“有沒有成為爐鼎的資格還需驗證,如果他們沒有資格就殺了吧。”二當家點頭稱是:“如果他們沒有資格我全部殺掉,還會繼續為大當家效力,繼續為大當家尋找爐鼎。”
妖異男子略一點頭,踱步走向張義五人,用他的右手,向著一個書生麵前一劃,頓時泛起了白光,妖異男子還是那一成不變的笑容走向下一個,直走到到張義身前,之前的四個人泛起的全是白光,那妖異男子的笑容收斂了一些。
指著張義:“若此子依舊是白光,全部殺了就是。”二當家忙點頭稱是。
妖異男子在張義的胸前一劃,在其他幾個書生的眼中隻是一瞬間,在那稱作二當家的土匪眼中也隻是緩慢了一些,可這一劃在張義的眼中卻是像過了幾年一般,這一劃後顯示的顏色就是決定生亦或死的條件……
刷的一閃,泛起了紫色的光芒,那幾個書生略有興奮,因為這可能會使那個大當家高興,因此放了他們,那二當家臉上也是泛起了笑意,因為這代表他立功了,他為這個神秘的大當家找到了爐鼎。
可大當家一臉凝重,皺著眉,眼神凝固在那紫色的光芒上,那四個書生見如此畫麵一個個仿佛如墜冰窖,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二當家也一臉難看的樣子。大當家輕語:“咦,怎麼會是紫色呢?古簡上沒有紫色的。
綠為五品,藍為四品,黃為三品,最珍貴的紅和黑分別是二品和一品,但又說除了白光隻有這幾種光,怎麼出現了第六種!
可還說……除了白光都可以。這紫光之人……”妖異男子思考了一會,可這幾息間張義的臉色變換不斷,其他的幾個書生均是口幹舌燥,一股極致的緊張感充斥全身。
大當家雙眸一閃,心中好似有了決定,輕聲道:“把他帶到我的洞府,其他幾個人,殺!”大當家說完轉身離去,那二當家輕呼一口氣:“呼!這祖宗終是走了。”
隨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不顧那四個書生的垂死掙紮,哭鬧喊叫,依次在脖子上抹了一刀。最後提起張義:“算你小子走運,被大當家選做了爐鼎,還可多活一些時日。”
張義心中百般無奈,“還可多活一些時日,還有那什麼爐鼎……”
殘月當空,張義被二當家帶到了妖異男子洞府前,這是在半山腰人為開辟的洞府,洞口雲霧繚繞,望不到洞中詳情,隻聽洞內傳來一聲:“帶進來。”霧氣生生散出一個一人般的缺口。
二當家拎著張義沿霧氣缺口踱步進入,那二當家來到妖異男子麵前,神色恭敬,低頭彎腰說道:“大當家,此人我給您帶來了。”
妖異男子略一點頭:“下去吧。”二當家連忙稱是,身子還是向著妖異男子,慢慢後退離去洞府。洞內有一蒲團,一鼎,還有一些小洞鑲在牆中,裏麵放的是張義從未見過的不知名的草藥。
此刻妖異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張義,張義把心一橫,抱著必死的決心,無所畏懼的與大當家對視。妖異男子張口:“你這小輩的運氣很好,做我的爐鼎,隻要你按我說的做,不萌生一點反抗我的意誌,事成之後我會放你自由,還會送你一場凡人一生都接觸不到的造化。”
張義點了點頭,可眼中還是寫滿絕望,顯然對這男子的話沒有幾分相信。
妖異男子手中出現了兩顆漆黑的丹藥,望向張義:“吃下去”張義接過丹藥,沒有考慮直接一口吞下,心中所想:“應該不會有毒,如果想害我,不必如此周折,讓那個二當家給我一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