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沒有什麼人,除了化靈穀的人以外,榮哲看不到別的任何的人,所以榮哲在出手的時候很是淩厲,沒有絲毫的留情,隻要是被他擊中的人,瞬間就會死去。
楊天有些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情況,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但是他還是不能上前,不能做出任何的幫助,這是一種尊嚴,一種算計。
整個陳留城城主府的門前,發出一聲聲的吼叫聲,還有砰砰的爆裂的聲音。
這些聲音落在楊天的耳朵中,讓楊天的臉色快速的邊的蠟黃,然後又迅速變白,但是楊天一直在心中安慰自己說:“這樣會消耗榮哲的能量,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更輕鬆的殺死他了。而且這些弟子是為了化靈穀而死,他們會得到化靈穀的紀念的。”
這樣說著,楊天的心中稍微的平靜了下來,冷眼旁觀,就好像眼前的事情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就那麼的看著眼前的人在他的眼中一個個的爆裂成碎肉。
楊天冷漠的欣賞著榮哲的戰鬥,看著這些化靈穀的人一個個的死在榮哲的手中,心中突然間就充滿了一種變態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舒服,這種嗜血的欲望讓他很自在,而且楊天很有一種衝動,上前和榮哲一起把化靈穀的這些弟子殺了。
這種感覺讓楊天真的很想衝上去,但是楊天還有一點理智,知道此刻自己不能衝上去,若是衝上去了,這些化靈穀的弟子們全部都會退下去的,到時候就是自己一個人正麵麵對榮哲了,這不是楊天希望看到的。
在化靈穀,隻要是級別高的人出麵戰鬥的話,那些級別低的人隻能站在一旁搖旗呐喊,不能上前幫忙,所以楊天很清楚,自己不能上去,哪怕是現在心中的欲望很是激烈。
楊天忍住了,忍住殺戮的欲望,靜靜的等待著,很快,榮哲已經殺完了那些化靈穀的弟子們。
這些人在榮哲的眼中隻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根本無法給榮哲帶來任何的壓力,若不是為了保存實力的話,這些人早就死了,也不會耗費這麼久的時間了。
榮哲靜靜的看著楊天,沒有說話。
“好好好。”楊天拍著手笑著連說了三個好,然後笑眯眯的說道:“你小子真是不錯啊,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榮哲有些莫名其妙的聽著楊天的讚歎聲,不知道楊天這個時候發什麼瘋,但是還是微微一笑說道:“你說錯了一句話。”
楊天笑著看著榮哲,現在他的心中很是舒暢,雖說沒有和榮哲一起屠殺化靈穀的弟子,但是親眼看著榮哲的殺戮,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心理上的享受,雖說沒有自己上去殺戮來的爽快,但是也很不錯了。他猛然間聽到榮哲這麼說,下意識的問道:“什麼話?”
“不應該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強。而是應該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榮哲冷冷的說道。無論楊天的笑臉表現的有多和善,但是在榮哲的眼中,楊天就是一個從犯,一個劊子手,一個殺害靈玉的人,殺害自己的孩子的人,雖說自己沒有見過那個孩子,但是自己畢竟是有過一個孩子,還沒有見過麵,就被殺了。
楊天身為其中人之一,竟然還振振有詞的說這是應該的,什麼是應該?難道殺了自己的妻兒這就叫做應該。那自己若是殺了楊天的話,轉過身來說這也是應該的,誰會相信,誰會理解?
所以就算是楊天麵露微笑,榮哲也絲毫的不領情,況且楊天也沒理由微笑,那些死去的人是他帶來的,是化靈穀的人,其中說不定就有楊天的弟子,就這麼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中,屍骨無存,隻剩下地上一團碎肉。
而楊天不但不憤怒,反而是笑嘻嘻的樣子,這樣的人就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想法,但是榮哲沒有心情去管這個人的心裏想法,所以隻是冷冷的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好一句前浪死在沙灘上。”楊天依舊沒有動怒,還是笑嘻嘻的樣子說道:“後生可畏啊。”
榮哲沒有說話,他不想和楊天說話,他隻想殺了這個人,隻要殺了這個人就好了。
“既然你沒有話說,那我就要看看,你這個後浪是怎麼讓我這個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楊天的臉色猛然變得冷酷了起來,語氣冰冷的說道。
榮哲聽到楊天這樣說話,心中對於楊天這樣的迅速的變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他不需要摸得著頭腦,隻要是殺了這個人就可以了。
所以榮哲隻是說道:“那你就看好了,該死的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