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哲收好那些錢財之後,正要走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問道:“你可知道,離這個鎮子最近的城市怎麼走?”
那老板看著榮哲要離開,眼中盡是喜悅的光芒,心裏不住的想著,這下子可真是賺了,雖然沒有榨取那小子,但是這些完整的野獸皮也會值不少錢的。心裏想著,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商人一貫的笑容。可是沒等他笑開的時候,就看見榮哲突然回頭,問了他一句話。
那老板看著榮哲冰冷的眼神,心裏打了個突,猛地咳嗽的一聲,小心的回答道:“這位爺,離咱們鎮子最近的城市需要從南邊一直向前走,順著官路,就可以到達。”
說完之後,看到榮這就要走的時候,不由得加了一句:“這位爺,若是你需要馬匹的話,咱這裏還有上好的馬匹的,可以供爺您免受腳力之苦的。”
剛一說完,隻見榮哲回頭死死的盯著他,一句話都不說,隻是那眼神,卻是越發的冰冷了,那老板看著榮哲的樣子,有點怯懦的縮了縮脖子,他今生從未看到過這麼冰冷的眼神。
榮哲沒有再理會雜貨鋪的老板,隻是快速的朝著南邊走了去。隻是正走著的榮哲忽然就回頭了,他突然想到一個地方,那個碰到那個女子的地方。
花樓!
榮哲一想到這裏,就快速的朝著花樓走去。
花樓沒有什麼變化,看起來比以前的生意要好了許多,賓客來往不絕,那老鴇還是站在門邊上,努力的招呼著進來的客人,那些龜奴們就站在門口,每當過往的人朝裏邊看一眼的時候,他們就會熱情的招呼著,甚至有的人還向前去拉那些過往的人,好些人都嚇的避之不及,惹得進去消費的人大笑不止。
榮哲走去的時候,正看到這一幕景象,眉頭不禁一皺,這樣的情景,他是極為不喜的,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的方法,他也無權去幹涉太多。
榮哲一來到花樓的門口處,就有人來招呼他,可是看清他的模樣之後,頓時禁聲,這人他們可是認得的,殺得劉家片甲不留,血流成河的人,而且在那天這人還強行來花樓帶走了劉真元,這叫他們如何不心驚。
本來劉家的人就夠狠的了,可是這個人的狠比之劉家更勝一籌,當時劉家的狀況,這些人後來可是都聽說過的,而且那天花樓裏見過榮哲的人,都在心驚的時候不由得記住了榮哲的模樣,盡管他們很想忘記,可是每天晚上的噩夢讓他們無法忘記。
此刻一看到榮哲的到來,這些人頓時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而且還悄悄的往後邊的門內退了退。
榮哲看到這些人對自己驚懼的模樣,也沒有在意。它也知道自己那天的作為在這些人的眼裏,恐怕要和惡魔劃上鉤了,隻是他不在意,他來這裏的原因就是要看一看那個讓自己動心的女子,其他的,他懶得理會。
榮哲很快走進了花樓的裏邊,裏邊的老鴇本來正要招呼的時候,可是一看清榮哲的模樣,也是嚇的不敢吭聲,心裏還咕噥道:“這人不是被劉高殺死了麼?為什麼現在還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裏呢?難道劉高在說謊?”
那老鴇心中想著,臉上卻不敢表現出分毫,生怕榮哲看見之後,一下子就殺了他。這老鴇顫巍巍的在榮哲麵前小心翼翼的說到,那聲音還打著顫,聽起來有些結巴:“這,這,這位爺,請問,您,您是……”
那老鴇還未說完,隻聽得榮哲淡淡的說道:“靈玉在麼?”
老鴇一聽榮哲的話,還以為自家的閨女惹到這位煞星了,頓時嚇的呆了一下,可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因為榮哲說的名字的女子早在榮哲大鬧劉家之後就不見了,而且一直也沒找到,還讓老鴇心疼了好久呢。
這勞保心中雖有百般疑問,可是卻不敢說什麼,在榮哲冰冷眼神的注視下,小心的說到:“靈玉在上次您出現後就不見了,一直到現在都沒見蹤影。”
那老鴇說完,悄悄的抬了下頭看了看榮哲,隻見榮哲正盯著自己看著呢,隻是那眼神越發的冰冷了,但是瞬間卻轉為落寞,老鴇看了一眼之後,就趕緊低下了頭,心中想到:“看來這個煞星也是被靈玉迷住了,這樣就好,隻要不是來找麻煩的就好。”那老鴇看清榮哲眼神中的落寞之後,心中著實是鬆了一口氣。任誰,都害怕榮哲大鬧一場的,那樣自己的生意就又要好多天才能挽回,而且還要賠上好多的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