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古世沒有說話,但神色顯然也是充滿了讚同。
唯有真正在飛象世界親眼目睹蘇夜一道神通化滅萬千高手,才會真正知道蘇夜的強大,那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戰勝的。可笑這群古修煉者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不知厲害,卻還在這裏不知所謂的搶奪什麼總盟主寶座。
“住口,你們三個叛逆,胡說八道什麼,已經淪為階下囚的你們,現在還能讓你們站著一睹我輩古修煉者決勝千秋的風采,已經是你們極大的幸運了。你們竟然還敢在這裏胡說八道,簡直不知所謂!”
驟然間,葬天書的一聲怒吼,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就連本來要張口怒斥的風渺族高手也一臉驚愕的看了過去。
孔玄冥、雲穀虛、仙芒族長等人臉色頓時一沉。
雲穀虛沉聲道道:“葬天書,你在幹什麼!”
雲穀虛一臉惱怒,差點一個巴掌扇過去。沒看到這麼多人聯手激將,風無宗都快忍不住了嗎,這麼關鍵的時候,你葬天書出什麼幺蛾子?
葬天書頂著這些大佬吃人的目光,身軀也不由猛顫。他不是看不出來這些大佬在聯手算計風無宗,但他恨透了風古秀,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風古秀身上,時時刻刻想著怎麼才能把風古秀弄死。乍聽風古秀與力無疆的話,實在按捺不住,就吼了出來。
“雲穀虛大人…我不是有意打斷的,實在是這三個叛逆實在太狂妄自大了。他們勾結祖仙勢力背叛我輩古修煉者尚不知錯,竟然還在背後嘀咕諸位大人的壞話,還說什麼蘇夜來了就能讓我輩古修煉者化為飛灰,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葬天書見勢不好,連忙解釋。
蘇夜?蘇夜算什麼東西?
雲穀虛神色一沉,他不是不知道蘇夜,來了火魔世界已經兩個月了,早就知道這個會盟最早是由一個叫蘇夜的人提出來的,似乎這個蘇夜還有點手段。
可那又如何,傳言始終就是傳言。
那蘇夜要真是有本事,早就出現了,何至於到現在也沒見個身影?
雲穀虛根本就不把蘇夜放在心上,甚至他都快忘了這個名字了。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削了風無宗的威風,奪取總盟主寶座。
其他人心思或許與雲穀虛有些不太一樣,但總體還是一致的,也都是沒把蘇夜放在心上。不過此時,仙芒族長卻是目光一轉,作出一臉唏噓的模樣。
“唉,真是想不到啊,我輩古修煉者竟淪落至斯,太荒時代竟淪落至斯。我輩古修煉者從古至今最大的豐碑唯有一個,那就是風渺道人。可如今卻都成什麼樣了,一些不知所謂的古修煉者早已經忘記太荒時代至強者的神威,反而對一個名不經傳的人物推崇備至,真是讓我輩古修煉者蒙羞,真是讓我輩古修煉者徒歎奈何!”
仙芒族長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竟是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叫風古秀、力無疆、火古世三人都看呆了。
這特麼都可以?
這簡直不可思議?
真是想敲開仙芒族長的腦袋看看,這個仙芒族長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怎麼能有這種邏輯?
葬天書就更加傻眼了。
他本來隻是想整死風古秀而已,誰能想到事情繞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風渺族身上了,這簡直讓他鬱悶得吐血,白白表演了這是。不過,此時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繼續出幺蛾子了。何況,還真別說。
讓仙芒族長這個奇妙的邏輯一刺激,連捧帶損的,風無宗徹底忍受不了了。不管如何,先祖風渺道人的威嚴臉麵不能丟。哪怕明知道這是一個陰險算計,他也隻能義無反顧。
“夠了!”
風無宗怒吼了一聲,憤怒的眼神掃視八方。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一口一個吾祖的風範,吾祖的豐碑,你們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就看不出你們的意圖嗎,你們不就是想逼著我一個人獨鬥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嗎!來啊!要戰便戰!”
“我風無宗現在就告訴你們,我不具先祖神威,無法做到像先祖那般被一群無恥之徒偷襲圍攻之後還把卑劣的偷襲者當場擊殺,一戰而勝,讓那些卑劣的偷襲者成為永恒的恥辱。可我還要告訴你們,我風渺族先祖榮耀蓋壓古今,也絕不是你們的這群無恥之徒能夠羞辱的,今天我便一人獨戰你們這群無恥之徒,不論勝敗,隻論生死!”
風無宗驟然一步踏出,登上高空!
“有誰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