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腴女子雪琳一副自認倒黴的樣子,更讓清純如水的女子白魚憤憤不平了,心裏難受得緊,總覺得是自己自作聰明才會中了蘇夜的算計,害雪琳吃了這麼一個啞巴虧。
不過,連雪琳都不說話了,白魚心中再是憤懣也是無可奈何,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心裏卻想著,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眾人看到蘇夜不僅是借著黃金果樹的氣場公然算計了祝連蜇一把,連帶著利用所謂的條件也坑了雪琳一回,還讓雪琳無可奈何自認倒黴,心下盡都冒起了寒氣,越發覺得被他們所有人圍起來的蘇夜詭計多端不好惹。
原本還想以剛剛受傷為借口對蘇夜清算一下的心思也淡了下去。此時此刻,還真沒有人敢說自己穩穩能夠將蘇夜鎮壓下去。
默不作聲的,就有人開始退開了,跑到遠處去療傷了。
人一個一個退走。
很快蘇夜身邊就隻剩下了雪琳與白魚兩個女子。
雪琳深深的看著蘇夜:“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蘇夜!”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哪怕雪琳因此記恨上他了,他也不在乎。
“蘇夜?唔…你姓蘇?”
雪琳格外吃驚,據她所知,能進入火神墳墓的人基本都是四塊火神大陸火神殿的人,火神殿人都是火神後裔,自然得姓祝。隻有極少數不姓祝的人能進來,那也基本是女的,是火神殿祝氏人的道侶,比如她自己。
難道蘇夜也是某個火神殿的人道侶?
雪琳暗暗猜測,但看蘇夜隻是點頭沒有解釋的意思,也就沒有刨根究底的打算,隻是又深深的看了蘇夜一眼,“不是祝氏人進火神墳墓倒是少見,我記住你了,同時也希望你記住一句話,希望你好好保管那塊玉墜,遲早我要拿回來的。”
蘇夜瞥了她一眼,道:“那東西是你道侶的遺物?對你很重要…?”
“不錯!”雪琳點頭道。
“噢,你要把它拿回去也可以,拿東西來換,我已經說過了,我這人什麼都不信奉,就信奉等價交易。”蘇夜微笑道。
雪琳一愣。
白魚卻氣得跳腳了,“又是交易,你這人狡猾得跟狐狸似的,什麼便宜都要占,鬼才跟你做交易。”
顯然,經過上一次的交易之後,白魚對蘇夜嘴裏所說的交易已經敏感到了極點,在她看來蘇夜所謂的等價交易其實就是打著交易為旗號的一場算計。
蘇夜也不生氣,聳聳肩:“看來我們之間缺乏信任度,這樣的話,我也隻能表示遺憾了。”
說著,蘇夜已經把玉墜收了起來。
又道:“不過看在你們兩個是女子的份上,長得也不賴,我便發一次善心提醒你們一回。想從我身上拿走東西,最好的方式就是交易。千萬不要試圖采取其他方法,否則把我惹毛了,後果非常嚴重,你們承擔不了。而且到那時候求我肯定沒有作用的。”
白魚雪琳聞言雙雙色變。
兩人幾乎同時感覺到蘇夜輕飄飄的語氣中泛著一絲冰寒,心裏都有一種感覺,這人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在警告,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她們若敢算計他或者找人奪取他的東西,把他惹毛,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下殺手,不管她們是不是女子,也不管她們長得有多漂亮。
蘇夜笑了笑,直接轉身走開。
兩女都沒再出聲,隻怔怔的看著蘇夜離去,直到蘇夜走遠,白魚才不甘心的問了一句,“雪琳姐,這人難道真的那麼冷酷嗎?我們要是想辦法奪回玉墜,他真的會下死手?”
也不怪白魚不相信蘇夜會那麼冷酷。
實在是她生活的環境給了她一種非常強大的顏值無敵的錯覺。
她是個純正的祝氏人,她叫祝白魚,打從她開始展露無雙容顏的那一天起,身邊便無時無刻不存在刻意討好她的人,那些人渴望一親芳澤,對她的意願絲毫不敢違逆,在她麵前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更別提什麼對她出手了,在她看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雪琳就不一樣了,她年紀要比祝白魚大,經曆的見過的人也比祝白魚多。
她心裏遠遠要比祝白魚清楚得多,修仙界是一個非常殘酷的世界,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世上但凡存在一個可以使人更安全的辦法,那絕對是修為,是實力,而非容顏。
女修容顏無雙,確實會得到一些讚美,也有很多渴望一親芳澤的男修願意為了獲得女修的青睞付出一切,但這隻是一小部分人罷了。當那些男修發現他們所中意的女修已經身有所屬,自己確實不可能再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了,就絕對不能再妄想那些男修滿足你各種意願了,甚至他們會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反而作出一些殘暴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