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在蠱惑,仗著給了我雪島玉宮一些小恩小惠,便想借機窺視我雪島玉宮鎮宗仙法,可笑你們這些人不知道守護鎮宗仙法,竟然受了他蠱惑,任其窺視我鎮宗仙法奧秘,你們如何對得起雪島玉宮代代先賢,對得起祖師飛雪仙子?”
“沒錯,師父說得對,肯定是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便將飛雪仙經出賣給了蘇夜那個雜種,還說什麼蘇夜參悟多少飛雪仙經就傳授多少給雪島玉宮,真是可笑之極。我裘鬱芳自忖天賦不輸於任何人,修仙二十載修成神通三重,領悟大道真氣,參悟飛雪仙經也不過勉強翻開二十六頁,那蘇夜區區一個蛻凡九重能翻開幾頁,還講什麼傳授,他夠資格嗎?”
裘鬱芳也跳了出來,居心狠毒的道:“再說了,你們真要讓雪島玉宮的弟子都得到好處,直接把飛雪仙經放出來,讓每一個雪島玉宮的弟子都能自己參悟不就好了,何須通過一個小小的蘇夜?所以,這一切都是可笑,都是你們在為了利益出賣雪島玉宮。陸無雙,你這個陸家棄女,根本沒資格當雪島玉宮的宮主,交出白玉刀,滾出雪島玉宮…”
“閉嘴!裘鬱芳,你個目光短淺的女子,你也配跟蘇夜相提並論,你算什麼東西?”
楚衣大怒,這個裘鬱芳針對陸無雙也就罷了,竟然恬不知恥拿自己來跟蘇夜相比,公然的言辭鑿鑿的貶低蘇夜,這簡直就是在觸她的逆鱗。
連莫雲仙都怒了,眼睛裏殺意閃爍。
裘鬱芳毫不在乎,獰笑道:“這裏是我雪島玉宮,姓楚的跟姓莫的你們兩個賤婢都是外人,仗著你們的姘頭蠱惑了我雪島玉宮的一些不肖之輩就敢在這裏大放厥詞,當我雪島玉宮無人嗎?”
啪!
裘鬱芳話音方落,一道掌印橫空拍下,卻是殷峮按捺不住,再一次出手了。
不得不說得了蘇夜的那一滴青龍血,殷峮根基再造,潛力勃發,修為大增之後,已經遠遠超過原來。原本與之修為相當的藍川薇已經差她一截,雖站在裘鬱芳身邊護著裘鬱芳,卻仍然無法攔住殷峮的出手。
裘鬱芳再一次被扇倒在地。
當著無數雪島玉宮弟子的麵,牙齒橫飛,滿嘴噴血。
“混賬的裘鬱芳,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裏滿口噴糞橫加汙蔑,真當我雪島玉宮的門規是擺設嗎,今天誰也護不住你,定要將你送進刑堂。”
殷峮是真的怒了,同時也是害怕,裘鬱芳這賤婢罵誰不好,竟然罵楚莫二女,這是要將雪島玉宮強行扯向蘇夜的對立麵。雪島玉宮再沒有表示的話,都要被裘鬱芳害慘了。
“芳兒…殷峮,你個老賤婢,你怎麼敢…你一而再再而三對芳兒出手,你真以為我怕了你嗎?”
藍川薇目眥欲裂,一伸手,一口湛藍的長劍呼嘯而出,竟然是一口極品寶器,其威衝天,劍鳴如鶴戾,隻差一點幾乎可以媲美偽仙器了。
殷峮臉色微變,這該死的藍川薇什麼時候藏著這麼一口厲害的寶劍了,而且一看便知是煉化了數十年以上的時間了,絕對的器與血合,劍與心合。
藍川薇把劍迎空,厲聲道:“諸位雪島玉宮的同門看到了吧,你們還不醒悟嗎,殷峮與卞落雨她們這些人已經徹底出賣了雪島玉宮,為了自己的利益寧肯把飛雪仙經出賣給別人也不願意給同門弟子參悟,老身隻是點破了她們肮髒行為,她們便惱羞成怒,不惜出手…老身忍無可忍今天就與她們拚了,希望同門弟子心懷雪島玉宮助老身一臂之力,將這些出賣雪島玉宮的叛逆趕出雪島玉宮…”
人心終究是會被蠱惑的。
藍川薇與裘鬱芳連番蠱惑,確確實實戳中了一些人心中的軟處,許多雪島玉宮弟子不明就裏,心想,確實啊,陸無雙真要考慮整個雪島玉宮的好處,想讓每個雪島玉宮弟子都參悟到飛雪仙經,直接把飛雪仙經開放出來,讓每一個人都能參悟不就好了,為什麼要通過蘇夜,那蘇夜不過隻是一個蛻凡境,他能幹什麼?
所以,肯定是內外勾結,是陸無雙等人在出賣雪島玉宮的利益。
一下子,還真有數百位雪島玉宮弟子,憤怒之下,掏出了武器與藍川薇站到了一起。
氣氛一下子尖銳起來。
大戰一觸即發。
便在這時候,破碎的靜室之門,緩緩地走出了一道修成的人影,“剛剛誰罵我雜碎,又是誰在辱罵我的道侶,站出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