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蘇夜笑了笑,轉身離開,飄花魔尊提著兩位亙古族魔尊迅速跟上,一路越過數萬裏,找了處還算偏僻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飄花魔尊將兩位亙古族魔尊扔在地上,這兩人,一個被鎮壓,一個重傷未愈,跟土狗一般砸在地上,如同刀俎下的魚肉,待宰的羔羊,恐慌到了極點。
“你…你們想幹什麼?”
“龜玉、白奎,現在你們明白了你們壓根就沒有資格在我們麵前擺譜了沒?”
飄花魔尊彎下腰,伸手拍了拍沒有重傷的亙古族魔尊的臉,這家夥叫龜玉魔尊,另一個被蒼梧魔尊重傷的則叫白奎魔尊。這兩個家夥沒進幻神林之前,飄花魔尊就已經認識了。
在外麵,這兩個家夥可少仗著修為與出身在他麵前擺譜,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整一副瞧不起萬宙盟人的樣子滿口噴糞,最過分的是有一回這兩個家夥竟然直接跑到玉扇宗中,想要強行擄走兩位玉扇宗的女真,引起玉扇宗公憤,但這兩人根本不把玉扇宗放在眼裏,還招來了一位高等魔尊助陣。
要不是玉扇宗那位十品頂級魔尊絕扇尊剛好出關,威嚇他們,把他們攆走,玉扇宗都要丟盡臉麵了。
飄花魔尊早對這兩個人恨得牙癢癢,心裏無數次盼著哪一自己也能夠修為大漲,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一下這兩個家夥。沒想到事情在今終於實現了。
“是是是…我們錯了,飄花,看在你我是舊相識的份上,把我們放了吧。”龜玉魔尊臉色一變再變,終於低下了頭,腆著臉哀求道。
“這就慫了?切,還記得二十年前,你們為了擄劫兩位女真傳闖進我玉扇宗時的樣子嗎…”
“不不不不,飄花,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當時絕扇尊大人已經教訓過我們了,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龜玉魔尊臉色大變,完全沒想到飄花魔尊舊事重提。
“我呸!二十年算什麼,絕扇尊大人教訓過你們了又如何?當年你們兩個可是威風八麵不可一世,闖進我玉扇宗,把我們玉扇宗當場狗似的羞辱,隨隨便便就想從我們玉扇宗裏帶走女弟子,這件事別過去二十年,再過去兩萬年,老子也給你們記得清清楚楚一絲不漏…”
“隻是現在,你們兩個又算什麼?一個重傷,氣息奄奄,一個被禁錮,怎麼就跟個死狗似的呢,當年威風八麵不可一世在哪裏了?老子踹死你個王八羔子…”
飄花魔尊越越氣,站起身來,猛的一腳踹在了龜玉魔尊的臉上,一腳一腳往下跺,三兩下就已經讓龜玉魔尊那張老臉血肉橫飛,滿口大牙跟石子似的四下飛濺。
蘇夜淡淡的看著,也不出聲。
這麼多年來,萬宙盟與亙古族之間早就結下了不可開解的冤仇。亙古族劃出地盤給萬宙盟,供萬宙盟落腳,原本萬宙盟應該感念亙古族的恩情。
可多年來亙古族將萬宙盟當成犬奴似的對待,動輒打罵羞辱,時有因為一件事亙古族就把萬宙盟人擊殺的事情發生。萬宙盟麾下不知多少勢力每隔一段時間還得向亙古族上貢,上貢得少了就會惹來亙古族的羞辱與鎮壓,無論萬宙盟怎麼裝孫子,怎麼滅了尊嚴的上貢,都永遠填不滿亙古族的大如深淵巨壑的胃口,永遠無法滿足亙古族的貪婪。
講真,若問萬宙盟是恨亙古族多一些呢,還是恨族多一些呢,保證百分之六七十的人都會恨亙古族多一些。
雖然萬宙盟死於族之手的人更多,可實際上那是戰場交鋒,雙方互為仇敵,彼此廝殺而隕落,壓根就不能跟被亙古族欺壓打死混為一談。
看飄花魔尊堂堂一位魔尊大佬,也要在亙古族麵前忍氣吞聲,就可以看出來,飄花魔尊對這亙古族是真恨,恨到骨子裏了。
不一會兒,龜玉魔尊已是被飄花魔尊踹得氣息奄奄。這時候,龜玉魔尊也已經明白了,自己與白奎魔尊落在飄花魔尊手中,怕是凶多吉少了。
龜玉魔尊也豁出去了,也不再向飄花魔尊求饒,怒吼道:“飄花,你個狗東西逮到了機會就報複我們,之前你在我們麵前不也跟狗一樣嗎,有本事你今就打死我們,打死我們,你們玉扇宗也要玩完,殺掉兩位亙古族魔尊的罪,不是你們玉扇宗可以承受的,哪怕整個萬宙盟都出來護你,也休想護得住,你要死,你的血脈後裔,門徒弟子,親戚朋友,全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