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看著對麵走來的一個五十多歲,精神矍鑠的男子,便迎麵走了上去,“大伯,我想問一下您知道族長現在在哪裏嗎。”
那肩扛鋤頭的男子看了看離淵,對離淵躬了躬身說道:“大人,我剛才看到族長大人還有幾位都聚集在了白寒大人的家裏。”說著那男子便向著這條道路的盡頭指了指,“在這條路的盡頭,便是白寒大人的家。”
離淵對那男子點了點,道了聲謝,便向把自己綁了一路的那個白寒的家走去,走到院子大門前,院子裏麵就有幾個人警惕的看著離淵。
“離淵大人,您是來?”其中人馬上就認出了離淵,警惕立刻消失了,一臉恭敬的迎了上來。
離淵看了看院子裏的幾個人,這個村子裏果然沒有一個廢物,不管是剛才路上遇到的看似農夫的粗人,還是眼前這幾個人。
離淵也不和他們廢話,直接問道:“你們族長在這裏嗎,我找他。”
“族長大人在這裏,我帶您去找他。”其中一個人走到離淵麵前,說道。
白寒家的院子不大,有幾間偏房,離淵繞過正廳走到後院,就看到族長和四個長老還有白寒正站在房間內,轉頭看向自己。
屋裏,站在族長和長老包圍圈內的是木林和唐傲,白白漸漸有了清醒的跡象,他們就一直守在這裏,生怕在出現什麼差池。
站在白白床頭的木林突然轉頭說道:“離淵來了,估計是來看白白的情況的。”
所有人一愣,下意識的轉頭往外麵看去,正好看到離淵有些著急的走來。
人還未走進房間,離淵就問道:“白白怎麼樣了?”
族長一句話沒說出來,木林悠悠的聲音就響起來了:“你對自己的實力怎麼沒自信呢?你都親手救下來了,還能有什麼事?”
離淵也不管圍繞在外麵的族長和長老身份有多高,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就走了屋內。屋內陳設簡單,但看的出來是一個女孩子的臥房,在屋裏北牆的那張小床上,白白緊閉著雙眼,躺在了上麵。
真的沒事嗎?看到這樣毫無生氣的白白,離淵感覺自己的又一下子被提了起來。
“隻是能量吸收過多了而已,沒有危險跡象,放心吧。”看出離淵的擔心,木林收起那副不正經的嬉皮笑臉的表情,拍了拍離淵的肩膀。
離淵半蹲在白白床前,用手摸摸了白白的額頭和臉頰。“白白什麼時候醒了,還請麻煩告訴我一聲。”
說完,離淵站起身來對唐傲說道:“師父,我們繼續沒有完成的修煉吧。”
說起修煉,唐傲不禁皺起了眉頭,上次那修煉被強行打斷後果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雖然看起來似乎沒事了,但氣血逆流,經脈寸斷後又是長時間的疲勞,唐傲非常擔心離淵的身體。
離淵看出了唐傲的擔心,笑了笑說道:“師父,我沒事的,修煉繼續吧,我們不能耽誤太長時間了。”
見離淵堅持,唐傲隻好點了點頭。他知道,離淵的倔強不是可以輕易說服的,隻能祈禱那次事件真的沒給他的徒弟造成太大的傷害。
再次走到那片空間後,離淵的修煉更加的瘋狂,他要變強,變的更強,可以保護他想保護的人,以後不管是白白還是他的任何朋友,這種威脅生命的事情他不想再讓他們遭遇到。
水之眼的修煉,很快就在離淵重劍的最後的那一道冰冷的黑色弧度下落下帷幕。離淵目光帶著一股意猶未盡的殺伐和狠厲,心中變強的念頭不斷的驅使他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極限。
看著倒提長鋒,渾身戾氣的離淵一把將劍插入泥土中,然後倒頭重重的躺在了草地上,竭力的平複著紊亂的氣息。
離淵將唐傲本來就提高一倍的修煉強度再次提高了一倍,原本十道水柱,現在離淵則麵臨著二十道水柱的同時進攻,而離淵在瘋狂的修煉下,已經完全可以解決了。
唐傲看著現在的離淵,這種瘋狂的狀態,唐傲突然有種不知是好是壞的複雜感覺,內家拳其實最注重的還是一個字“悟”,悟精髓,悟道。這讓的修煉無疑會讓讓自己的實力更加精進,但是,似乎又有些脫離內家拳的本路了。
不過,離淵確實在實實在在的進步著,而且進步速度另唐傲自歎不如,所以唐傲也沒有阻止離淵的努力。
“好了,水之眼的修煉就到這裏吧。”唐傲坐在離淵的對麵,“你說你是風係禦靈師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