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查使者離開後的日子,王樂依然每天在修煉中度過。唯一的變化就是,經典模式中終於出現手雷了。
看著手雷,王樂找回了一絲前世的遊戲感覺,那時多麼的暢意,多隨性,甚至都無聊到有意的去斬手雷。
現在,得小心翼翼,誰知道一刀斬上會有什麼麻煩。
呀,一不小心,斬上了。轟,手雷轟然爆裂,界麵消失,全身都失去控製。眼前一黑,王樂痛苦中後悔道:“我幹嘛這麼手賤。”頭一歪,人已昏迷過去。
陽光,陽光好刺眼。
耳邊再次傳來,“好了,少爺你醒了,能不能別再讓老奴這樣提心吊膽?”福伯就在床邊埋怨著。
“我,我這次是怎麼了?”王樂有氣無力的問道,“又昏了幾天?”
“兩天”,福伯有些惱怒的回答“還怎麼了,你難道忘了?你把全身功力凝聚於一刀發出,那爆炸性的威力,一下毀了練武場,自己也差點脫力而亡。”
“嗬嗬”,王樂尷尬的笑笑,心裏暗叫:“我是真的不知道,手雷竟是這樣的用途。”
又休息一天一夜,王樂才緩過勁來。
來到練武小院,看著地下深深的一個大坑(原來的練武場),暗自咂舌“嗬嗬,好大的威力,以後可以用來作為拚命的手段。平常,還是暫時先算了。”
練武場毀了,福伯心情很不好。他抓住王樂苦苦的摧殘起來。
學易容、學藏匿、學擺脫、學逃避、學如何反偵察,還要學如何勘察地形、如何設陷阱、如何野外生存……。福伯你確定你不是特種兵嗎?
刻苦學習的日子過得總是那麼快。
這一天,天灰蒙蒙的。
福伯交給王樂一個玉牌,那是他的身份牌。
“少爺,樓裏一般都是金銀銅鐵四種身份牌。這種玉符,老奴從未見過,也不知具體有何種權限。不過少爺,你始終要記住,活著才是唯一。”福伯麵色凝重。看著莊重嚴肅的福伯,王樂重重的點了點頭。
王樂不開心,非常不開心。他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自己忘記了。“什麼事呢?”他不想修煉,放任自己在山莊中自由走動。
“來到這個世界多久了?3個月,還是4個月。那個世界的印象似乎都要淡漠了。是那個作品中說記憶不會褪色來著?”王樂苦笑搖搖頭,“有些記憶好像逐漸褪色,有些記憶,雖然不想承認,可是爸、媽,我是真的想你們了。”不覺間淚已滴下眼角眉頭。
心煩意亂,很想喝酒。對了,就是酒。喝酒的事還沒找他們算賬呢。算你們倒黴,小爺今天很煩躁,找你們出來,打一頓出出氣。
“喔,這裏有印象,就是這裏,就是在這裏喝的酒。”王樂推開院門。
這是個很小的院落,門內一個很小的院子,還不如練武場大。迎門是一間主房,側麵還有一間小小的柴房。
院子中央有個小石桌,旁邊有幾個石凳。這石桌石凳和周圍環境十分不匹配。這也是前身深深記得原因。
王樂走到石桌前在石凳上坐下,主房內慢慢走出一個老人,白發蒼蒼,看得出行走不太方便。
老人蹣跚著走到石桌前,費力的在石凳上坐好,眯著眼睛認了足足5分鍾,才驚喜的喊道:“少莊主,你是少莊主?”
王樂眼中看著老人,腦中拚命翻找記憶,無奈什麼也沒有找到。
老人看王樂不說話,自己慢慢絮叨:“像,真像啊,你長得和老爺真像。老爺也和你一樣,喜歡坐在這裏,不說話隻是靜靜的坐著。”
王樂忍不住打斷老人(我才不喜歡隻是坐著),“老人家,張水生、張水根、劉成您見到了嗎?他們現在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