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邁,盯著畫心看,沒有說話。
“你是真正關心我的人,你已無數次救過我的生命,你要我怎麼報答你?”
“不,不需要報答”
“剛才在掉下來時,你為什麼不放開我,如果放開我,憑你的身手,就可以抓住岩石,不致於掉下來的,也不會受傷了”。
“我不能放下你,保護你”
“我是你的什麼人,你為什麼要保護我?”
“是,是”趙清邁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是討厭我,還是喜歡我?”
沒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討厭我了”
“不是”
“那你喜歡我嗎?”
趙清邁點點頭。
“愛我嗎?”
沒有回答。
“你娶我吧!”
“不娶”這是趙清邁說得最硬氣的一次。
畫心目光清澈,她看著趙清邁,這一次她沒有說話,她是一個有主見的女人,是一個會讀心的女人,她知道趙清邁有話說。
“我不是好人,我殺人無數,殺人是我的職業,這個改不了,是命中注定的,殺人的人,不能有家,不能有老婆,不能有孩子”。
畫心沒有說話。
“你是一個好女人,好女人不分哪個國家,哪個地區,哪個民族,一個好女人就應該嫁一個好人,而我不是”。
畫心依然沒有說話。
沉默開始了。
畫心撫摸趙清邁的臉,趙清邁沒有反應。
畫心把嘴湊到趙清邁的耳邊,小聲對趙清邁說:“我,注定是你的女人,可能不是你唯一的女人,但你一定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不在乎生死,我不在乎所有人,我隻在乎一個人,就是保護我,愛護我的人,那個人就是你,我可以為你死,隨時,現在也可以。
趙清邁明顯有點觸動,他嗅到了畫心身上的香氣。
趙清邁坐在地上,畫心跪在他的麵前。畫心猛的拉開了自己的外衣,裏麵沒有內衣,兩隻白色的小兔子晃悠悠向趙清邁的臉上壓了過來。淡淡的香,酥白的肉球,貼在了趙清邁的臉上。
畫心的手,在撫摸著趙清邁的頭,像媽媽撫摸自己的寶寶一樣。兩個無家可歸的人,一個是殺人的人,一個是殺人的人的後代,兩人以特殊的方式在一個特殊的洞穴內做著奇怪而神聖的舉動。
趙清邁是一個高手,是一個殺手,是一個兄長,是一個守護者,最最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無法拒絕這種誘惑,何況是畫心這種殺傷力的女人。畫心的美與索麗婭不同,索麗婭是一種高傲的野性十足的美,而畫心是一種優雅的深沉的美。
畫心的徹底敞開自己,奉獻自己的行為,感動了趙清邁,觸動了趙清邁胸中的另一頭野獸,那是關於男人的野獸。這頭野獸在黑暗中殺出,他要吃掉這個女人,吃掉這個女人的一切。
趙清邁咬住了白白的小兔子,雙手握住這顫動的、柔軟的、有彈性的,同時也是神聖的雙峰。畫心的心裏一緊,三十年了,這是第一個男人撫摸了自己的身體,雙手是如此的有力,又如此的溫柔。
山洞的深處,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一個殺人無數的處男。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一個經曆過無數生死的日本女人,她是一個處女。兩個在這方麵沒有經驗的男女,完全投入的撫摸,親吻,從生澀到熟練,到欲罷不能。
每一個動作都是新鮮的,每一個嚐試都是創紀錄。汗水在兩人身體體上流淌。在無人打擾的地下,兩人以這種方式交流著,一次比一次美妙,一次比一次喜歡。
這是愛嗎?以前怎麼沒有體會到,趙清邁的臉上溢滿幸福。畫心的臉上寫滿了興奮和滿足。
“哥,你愛我嗎?”
“愛”
“你愛我的哪裏”
“愛你的一切,我會永遠跟你在一起”
這就夠了,畫心裸著身子躺在地上,她滿足的流下了眼淚。
趙清邁怔怔的看著剛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不,是這個征自己的女人。由於過份的投入已把女人累得癱在了地上。
“畫心,你為什麼愛我呢,我是一個冰冷的人”
畫心微微笑著說:“不,在我的心中,你是一個暖男,暖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