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與趙白熊本來想通過那個金屬機器的入口的滑道爬出去,不成想剛爬到一半就掉了下來。兩個人沒有掉進原來的金屬罐子,而是掉進了一個莫名的環形洞,這個洞沒有出口,每個部位的粗細都是想同的,兩個人在裏麵轉了幾圈後,絕望的坐在了地上。
“老千,看這洞的樣子應該不是天然形成的,如果不是鬼在作怪,一定是有人修建的,既然是人工修建的,就不可能出不去呀,你說是不是?”
“我也這樣覺得,我們可以莫名的掉進來,就會有其他的人也會掉進來,你看這地上的白骨,可能就是無意中掉進來的人,由於出不去死在裏麵了。我們絕對不能著急,仔細檢查一下,一定可以找到出口的”。馬千顯然是在故做鎮定,他的心裏也直打鼓,這個洞太詭異了,普通無奇,卻是一個比死亡陷井更可怕的死局。
馬千扔給趙白熊一塊麵包,接著說道:“吃點東西吧,壓壓驚,順道也補充一下體力,一會我們倆人分頭敲打一下這個洞的頂部,我想,咱們兩個人應該是在洞頂的某個部分掉下來的,如果有機關的話,應該可以敲出來或看出來的,趙白熊你不要著急,咱倆不會有事,一定可以出去的”。
這一次趙白熊少有的沒有出聲,非常的安靜,可能是折騰累了,再也不願多說話了。這個洞內沒有一點發光體,一片黑暗,多虧手中的狼眼手電光線足夠,電池電量也充足,不然那就慘了,就跟一個瞎子一樣。
再也沒有說話,倆人默默的吃完了麵包,然後相互起身點頭,都賴得說話了,在這個詭異的山洞內,話說多了會更煩燥。兩個人分別拿了步槍,分兩個方向檢查洞頂,他們一個向左一個向右,邊走邊用槍托敲打著洞的頂部,並不時的用手電筒照亮洞頂,以求找到蛛絲馬跡。
大約過了十分鍾,兩人碰麵了,麵上沒有喜悅之情,相對無言,看來洞頂上沒有發現可疑之處,那麼,出口可能就在洞的兩側與地麵之上。
眼神交流後,兩人錯了個身,繼續向前。誰也沒有回頭,都不停的用槍托與槍管敲打兩側的洞壁。趙白熊少有的做事如此細心,在馬千的心裏,趙白熊一般除了在射擊時,很難保持如此的專注,看來環境是會改變人的,在這個地下的密閉環境中,沒有一個人會想在這裏多呆上一分鍾,趙白熊這個稀拉馬哈的人也是如此。
這個山洞也真奇怪,兩側的石壁非常的幹燥,沒有一點潮氣。馬千一路敲下來,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兩側的石壁與頂上的石頭一樣,全是實打實的石頭,沒有任何的空心的情況出現。
心越來越沉,檢查的麵積越大,心情就越差,馬千覺得前麵的黑洞就像是一條巨大的毒蟲一般將要吞噬他。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的恐懼,這裏根本看不到任何危險的存在,諾大的山洞隻有他和趙白熊兩個人。但馬千卻覺得這裏比緬甸蛇穀、蛤蟆山地下海、鄂霍次克海冰蓋之下都要可怕。這裏雖然沒有巨蛇、沒有野豬群、沒有巨大的蛤蟆、沒有狼群、沒有血爬子、沒有自衛隊,但這永遠走不到盡頭的黑洞,卻像是一個心魔一般,壓得他呼吸都困難。
馬千越往前走,眼睛越花,大腦也有點不清晰。他還在想呢,是自己壓力太大了,還是這裏缺氧了,看來自己是要死在這裏了。
昏沉沉的馬千猛的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聲音雖不大,但卻很清晰,馬千渾身一震,一下就清醒過來了。原來他剛才是在這個環形洞內走了幾圈後,出現了暈洞的情況,並不是什麼缺氧了。現在一聽到有人喊他,一下就清醒過來,是趙白熊,趙白熊在喊馬千。在這種情況下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趙白熊發現了出口或入口,第二種就是趙白熊遇到了危險。無論是哪種情況出現,馬千能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衝到趙白熊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