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那個冬夏天該有的花開(2 / 2)

那個炎熱的暑假拉遠了我們的距離。我來的時候找她沒找到,那個空蕩的辦公室已沒有了任何有關她的東西。後來她在也沒有出現在那所初中,我在少了她的地方,空蕩蕩的讀完我的初三。

我們的考點是在一個高中,從我們學校坐車半個小時就到了,不遠不近。中考那兩天學校統一安排專車接送,早餐後送去考試,考完以後回學校吃飯。午休過後又送去考試,考完之後再回學校吃飯。一個班兩輛大巴車,每輛車由三個任課老師負責跟著。每個人坐哪輛車是根據兩次模擬考試的成績安排的,前二十五名坐一輛,後二十五名坐一輛。吃飯的時候也依照成績,每八個人坐一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想,有些東西在任何時候都是一樣的,不管你願不願意。

我是在考試的第一天遇見她的。那天是先考的語文還是數學我記不清了,很久以後的關於那天的記憶也隻剩下她了。我看見她時,她正跟著她們學校負責監考的老師們一起說說笑笑的經過我們休息的隊伍。她幾乎沒什麼變化,還是我記憶中的樣子。不算很長的頭發,不是很瘦的身材,依舊襯衫搭褲裝。我不知道在我看見她之前和我看見她之後她有沒有看到我,我唯一確定的是當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時她並沒有看著我。

我沒有主動上前去和她打招呼,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我沒有勇氣。我怕當著那麼多陌生的老師,我怕麵對那麼多熟悉的同學,我更怕時間拉長的距離和埋在這不知道多長距離裏的陌生和失望。

和她說話是在第二天早上。那時我們正在考點的一個小花園前的一大片空地上做最後的磨刀,妄想著抓住考試的某些小破綻,然後在考場上將它置之死地,凱旋而歸。所以我們大都一個人抱一本書,不知道在看些什麼,隻有嘩嘩的翻書聲孤獨的撞擊著我們的耳膜。其實我們心裏都明白,這個時候的複習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為了得到某些安心罷了。

很多時候我們做的很多事就和考前的那點複習一樣,一方麵讓自己安心,另一方麵讓別人亂心。既是做給自己看,又是做給別人。明知道這種遊戲很幼稚,可還是有很多人不停的加入,這是愚人的比拚,不懂退出,不能自拔。

,我都削好了,給你。豆子說著就把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蠟筆。

謝謝啊,那我就不客氣了。蠟筆這家夥接過蘋果就是狠狠地一大口,一邊吃還一邊損我,辰子,你什麼時候也可以變得這麼貼心。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接著自然自語道,算了,我還是不要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好了。

你,陳蠟筆,你找死是不是,見我這會沒招你,你皮癢了就直說,幹嘛這麼拐彎抹角的。說著我順手拿起一個靠墊砸向蠟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