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峭壁的蜿蜒小路上,張道星隨著一大一小兩個道士去他們所說的三師祖的閉死關地。
聽兩個道士說,他們這一脈的大師祖很久以前就參加戰爭死了,二師祖前年剛過世,三師祖……也就閉死關了。
在路途中張道星問了問什麼是修士,青年道士掃了他一眼,說道:“求長生,得大道。你所練的氣功就是先賢們為了長生而創造出來的,但是很遺憾,在追求自我的道路上並沒有長生的希望,反而是如今的科學發展令人有著長生的可能。”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極為高興,充滿著鬥誌的,並無憂傷之色;也是,誰人能說的清時代的變化,科學的興起完全是偶然性的,而不是必然性的——完全是靠命。
別看那群西方人將古希臘奉為祖宗,同時將古希臘留下的東西奉為科學的祖宗,但往深一扒開,偽作那是不少的;而古中國的強大是命,傳承五千年是命,沒有發展出科學也是命。
五千年甚至是更久遠的上下求索,對於長生來說,都是不值一提的,而如今卻有了幾分希望,也不由得青年道士心中高興,充滿著鬥誌。
路途不近,張道星與青年道士聊著也起了興,左談一會相對論,右說一些量子理,上語古至今的變化,下言未來的可能,青年道士的博學令的張道星尤為訝異,當然,也並非是不可想象,從起先的談論便可得知,求長生的道士們在這時代選擇了正確的道路——起碼有些是如此的。
所以,他隻問了一下青年道士的工作是什麼,想要知道的更清楚一點。
“被人研究的同時研究一下古遺跡。”青年道士說的話模模糊糊的,也沒有再多說自己,而是反問張道星:“你又做什麼?”
講真,青年道士真的張道星所有的知識給嚇到了,雖然說對於自己來說可能還是不如,可有兩個問題,一個自己比他大許多歲,另一個問題是,他隻是一個凡人罷了。
“學生啊!”張道星指了指自己藍白相間的運動校服,這種衣服穿著挺舒適的,而且很耐磨損,平常他都穿這個的。
“厲害厲害!”青年道士不由讚道。
“同誌也是一樣啊。”張道星也毫不吝嗇的回讚。
聽著這兩人的話,一直沉默著的道童爆發了,小小的手指指著兩人,喝道:“吹嘟叫人半懂不懂也就算了,最後還互相吹捧,能再不要臉點嗎?”
“沒辦法,孩子。”青年道士搖了搖頭,帶著歉意說道。
“懂得,懂得。”
張道星微笑說道,自己也不是沒有當過孩童,但聽著那些話微微起了疑惑,‘半懂不懂’這一個詞……
“到了!”
青年道士提醒說道。
一行人來到崖壁中延伸出來的一片空地上,看著很是寂靜,三人的腳步聲都落得很輕,可在這裏聽起來卻頗為大聲。
空地上有著一片青瓦古築,與常人居住的房子沒有多大不同,都是以舒適為基本而建造的。
張道星看了一下這裏,便將那些野兔失蹤的事情說了個明白,並且保證會賠償。青年道士和道童有點驚訝,但驚訝過後卻也笑著說道:“有些猜到了。這樣吧,你將野兔還回去,那是三師祖最喜歡吃的。我等下去獵幾隻野味,遠來是客,怎麼也不能虧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