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魚笑了笑,將瓶子丟到了垃圾桶,便一手牽著姒麗麗,一手摟著一直帶著笑容的夜明走了。
“首長是在說他就算是一個小學生,都得發笑嗎!”
一個衛兵悄悄地跟少將說。
“彭——”少將直接扣指重重地敲了上去,好笑又好氣的說道:“瞎說什麼大實話!!!……首長還沒有走遠呢!”
至於某些不該看的,他們都沒有看見。
笑話,任誰都能猜得出來這是怎麼一回事,有時候裝裝樣子就算了,要是平常還扭扭捏捏,那就引人發笑。
現在看來,這個年輕的首長倒是能夠擔起責任的丈夫,不會因為一些小事而忽視誰。
並且……這個首長並非是黨員,隻是民間賢才,為國家為黨辦事。
也不違反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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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很快的展開,英法本身都在歐洲,哪怕是軍隊護送來,速度不快,可在俄羅斯的代表趕來過後,也火急火燎的來到。畢竟,異象就發生在家門前。
令人吃驚,居然有兩個是女子。
一個來自俄羅斯,名為諾蘭,非常正義,俄羅斯第一鐵血硬漢的外孫女。
在她外祖父拋棄了民主和自由之後,近年來主持經濟複蘇的工作,手段很了得,一邊用石油換取日用品,另一邊專心發展武器,時不時鬧一個大新聞,到了最後,將一堆武器壘在歐洲各國麵前,就問一句,你們要不要……
張天魚清楚的記得她,緣故是因為她在新聞當中對於中國的評價都很甜,而在交易行動中卻很高冷,可以說得上是欲拒還迎。
這仿佛是以往高冷霸道的大姐姐看不起窮姑娘,然而,一段時間過去,大姐姐被人暗算,從雲端跌到了泥濘當中,一敗塗地,而窮姑娘卻憑借自己的努力在這個世界上高歌,難有人可撼動,大姐姐為了重新崛起,進行複仇,不得不吞下以往的高傲,壓抑住羞恥……
搞的張天魚有些心癢癢。
夜明有點想要揍他,姒麗麗掩嘴輕笑,有點像……不是。
會議還沒有開始,諾蘭便帶著笑容而來,張天魚拱手回禮,打了一個招呼,便讓姒麗麗和諾蘭進行親切友好的交談。
秘書,可不是什麼小職業,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權高位重,需要知道,張天魚這一個“共產解放和人類革命實踐院”主席辦理的一切事情,姒麗麗都直接經手,若是有朝一日他發生不測,姒麗麗能夠作為接班人進行無縫的接替。
兩女笑意盈盈,沒有火氣,卻暗藏爭鋒,都想要打探兩國之間的情況,終究是姒麗麗棋高一著,套出了些信息來。
諾蘭一凜,便以禮後退,不再多言。
另一女子代表英國,挽著黑發,身著白裙,張天魚並不認識,甚至很陌生,不由得讓他鄭重對待,他腦域直連互聯網,不知道的事物那幾乎可以說是沒有。
可如今,整個互聯網卻找不出她一絲一毫的痕跡來。
“德普絡希爾·維多利亞……”她自我介紹,溫柔而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