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這個醫術比我還要高出不知多少的男人居然會突然喊出我的名字。
這讓我一下子竟愣住了神:“你是誰?”
“我是誰?”男人淡淡的道:“你可以叫我醫生。”
“醫生?”
我心裏猛地一突,醫生不是死了嗎?
還是說這隻是這個男人的一個稱謂?
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是沒有弄清楚他的身份。
“有興趣陪我喝一杯嗎?”男人突然開口道,眼神裏似笑非笑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但是能喊出我的名字來,說明這個人認識我,可是他到底是誰我卻一直沒有想起來。
我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男人笑了笑:“開車來了沒有?我沒有開車過來。”
“我開車過來了,坐我的車好了。”
我把男人帶到車上,暗中觀察了他好幾眼,卻發現他一臉的平靜,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可是這讓我感覺很不對勁。
因為我在腦袋裏搜刮了所有的記憶,我還是沒想起來和這個男人認識,難道他是警方的人?
一上車,男人就淡淡的道:“去天香茶樓。”
我點點頭,把車子開到了天香茶樓。
一上去,我們就選擇了個雅座坐下來,我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說過了,我是醫生。”男人聳聳肩,然後道:“這還要我再多說一次嗎?”
“那你怎麼會認識我?”我一邊問,一邊暗中觀察,要是情況不對,我就要想辦法從這裏溜出去,免得被人當成了甕中之鱉。
“怎麼會認識你?”男人忽而淡淡一笑:“韓玄是不是幫你做了一件事?”
他一說這句話,我心裏瞬間就噗通噗通的直跳,奇怪,他怎麼會知道韓玄的事情?
難道是消息走漏了不成?
我眼睛不由眯起來。
“因為那封郵件是我發的。”男人端起茶來抿了一口:“所以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閣下到底是誰?”我瞳孔不由一縮,那封尋找韓玄幫忙的郵件不是已經死去的醫生發的嗎?
難道他和醫生有什麼關係?
“我才是真正的醫生。”男人輕輕的道:“那小子不過是借用了我的名頭而已。”
“什麼?”
這下我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和唐山是戰友的才是這位?
而且被唐山睡了媳婦的醫生?
我一直在暗中觀察這男人,暗自猜測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剛一見麵就要請自己喝茶?難道說自己對他胃口不成?
“這麼說吧,教你功夫的是醫生,而我也是醫生。”男人風輕雲淡的道:“不過我並不是加入翻雲樓的那個醫生,我們是兩個人。”
“什麼?”
我更加愣住了,正準備問個清楚時,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我們的談話:“大哥,你果然是在這裏喝茶,我還找你找得好久了呢。”
男人放下手裏的杯,對著我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隨後輕輕一笑笑道:“你不是去遊湖了嗎?怎麼又跑了這來?”
我抬眼一看,竟是一個女子,隻見她大概在二十七八左右,長得並不是很出眾,屬於很耐看的那種。
男人笑道:“沈北,這是我媳婦……”
女人掩唇抿嘴輕微微一笑,如天籟般的道:“原來是沈北,久聞大名。”
看到這對夫婦認識我,我更時迷糊了,腦袋差點成一團漿糊。
因為我壓根就不認識他們。
“沈北,翻雲樓不是那麼好惹的。”男人淡淡的道:“我之所以認出你,是因為我曾經見過你。”
“見過我?”
“對。”男人點點頭:“教你功夫的醫生隻不過是借用我的名頭,我才是真正的醫生,所以認識你很正常。”
頓了頓,接著道:“你現在惹上了翻雲樓,雖然手底下有幾個功夫不錯的人,但要是遇上翻雲樓的堂主,你們隻有被秒殺的份,看在你算是我半個弟子的份上,我送你一塊牌子。”
說著,他摸出一塊兩指寬的小木牌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的,拿在手裏沉甸甸的,上麵還刻著兩個篆字:忠義。
我眉頭一皺,忍不住好奇的道:“這是什麼?”
“一個能保你性命的牌子而已。”男人站起身來,風輕雲淡的道:“要是哪天遇到了什麼解決不掉的麻煩,看在教你功夫的醫生的麵子上,我可以出手幫你一次。”
說著,帶著他的老婆就飄飄然走了。
我想了好一會兒,隻能確認兩件事情,第一,這個醫生和死去的醫生關係肯定不減,要不然他也就不會一語道破我的身份,第二,他會出手幫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