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個女人挾製你到房間裏半個小時,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她:“一天到晚這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麼?虧我還說你純潔呢。”
劉管教道:“你哪隻眼睛看不到我純潔了?本姑娘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喲喲喲,這年頭還有黃花大閨女啊?”馮管教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緊接著邁步進了醫務室裏。
我急忙客氣的喊了一聲:“馮管教。”
馮管教點點頭,隨後說道:“她們兩人的傷勢怎麼樣了?要是好得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
話音剛落,白素和薑玉潔立馬抬起眼睛,倆人用可憐巴巴帶著哀求的眼神看我,肯定是都不想回去監室。
我說道:“馮管教,我之前跟侯隊長申請了把她們倆人留下給我當護士。”
此言一出,白素和薑玉潔倆人眼睛裏麵一亮,就像是盼望到解放軍的農奴。
馮管教詫異的道:“是嗎?”
一聽我把白素和薑玉潔留下來做護士,劉管教就譏笑道:“沈醫生,我看是你自己想吃窩邊草,所以才這麼安排的吧。”
白素反譏道:“劉管教,你要是想讓沈醫生吃一下我們也不反對,是吧小潔?”
薑玉潔神情有些尷尬,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一看這兩個女人又要吵起來,我腦袋不由大了起來,急忙道:“都別吵了,有啥話好好說就行了。”
得到侯隊長吩咐的馮管教沒有再把薑玉潔和白素趕回監室,而這兩個小妮子為了能留下,更是拚了命的學習護士的常識,我也是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傳授給她們。
下午,我正上課,劉管教就慌慌張張的打開鐵門,幾個獄警急匆匆的送來一個企圖割脈自殺的女孩。
她現在已經昏迷不醒,而且簡易包紮用的布已經全部給鮮血沁透,臉色蒼白,已經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我拆開那塊布一看,手腕上的大動脈處傷口猙獰可怕,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造成的。
現在要送往醫院已經是來不及了,我當機立斷的決定馬上手術。
我用軟管紮緊她的胳膊,抬頭問劉管教和馮管教:“她什麼血型?”
劉管教大概也被嚇到了,一臉的慘白,搖頭道:“我不知道啊。”
一向大大咧咧的馮管教則嘀嘀咕咕的小聲道:“可千萬別死了,要不然又是一堆麻煩事,而且還晦氣得很。”
大概在她眼裏,犯人的命就不是命一樣。
我沒時間跟她抬杠,衝她吼了句:“不知道血型,那就馬上查她的檔案,要把她的血型給找到,然後告訴我,我給她輸血。”
她瞪了我一眼:“凶什麼凶?又不是我害她這樣的。”
不過還是乖乖的通知人過來。
很快,侯隊長就匆匆趕來,一臉慌張的道:“檔案裏沒有血型這個。”
我一拍腦袋,這玩意還真是不會寫在檔案裏,女孩應該知道她的血型,可是她現在已經陷入昏迷,情況十分危急。
侯隊長問我:“那現在有辦法沒?”
我點頭道:“有,你馬上幫我安排人過來,每個人滴血到玻璃瓶裏,我要現場配血型。”
她馬上對著劉管教二人道:“你們兩個馬上去把A區的犯人帶過來。”
等兩人出去後,我正忙著準備給女囚檢查,她移步到我身邊,然後突然在我臉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