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騎兵毫無阻礙的穿過的青光屏障,仿佛那東西就是不存在。張北要不是親自實驗過,而且現在窗戶上還能看到那碎成一灘的血肉堆。張北就覺的自己剛才遭遇了幻境。
騎兵的馬蹄聲並不是直衝著聲音的發聲處,他們是按照一個圓形逐步遞減的方式向著聲音的進發。隨著圈數不斷減少騎兵嘈雜的馬蹄聲,逐步變得統一,最後馬蹄聲如同雷鳴直衝聲音發生的地點。
“這是帝國的騎兵,是威靈斯坦的騎兵,救命,救。。。。。。。”
一柄帶著鏽跡的菜刀讓她停下了將要脫口而出的話,這把菜刀緊擦著她臉龐紮進了她旁邊的牆壁,頓時她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旁邊的可是石頭牆壁。自己的頭骨不會比石頭要硬多少。
“你還有什麼意見嗎?有意見盡管提呀,但你說出來,你也是知道後果的。把這位先生清理幹淨。謝謝”
雖然張北用著客氣的語氣,但是女人驚恐的像一個被嚇壞的鵪鶉。說的想去接被張北拋過來的男人。但是又不想放開手中的男孩兒,極其的糾結。
但是張北注意力卻不在她身上了,稍稍分出一分精神防備女人的動作,張北就看向場中的情況。場中的情況還是像剛才那樣少年依舊趴在地上,隻不過打手的數量卻減少成了四個人。其餘人大多數捂著手臂或者抱著腿在痛苦的呻吟。
然後張北,很明顯的看見其中幾個人對著領頭男子說幾句。最後大家同時不再發出聲音,然後所有人臉色大變。
因為他們聽見了那重重的馬蹄聲。他們也不是傻子,不會不清楚那代表什麼。這時候不管有傷沒有傷的全部都努力的爬起來,也不管在地上男孩了。飛速的向兩邊的房間跑去,他們和張北不一樣,張北聽到的是靠他傳承之力強化自己的聽覺,他們是根據地麵震動才得知的,然後才聽到起命的腳步,這時候已經是晚了。
呼嘯而來的蒸汽騎兵撞碎了兩棟土質房子直接出現在他們麵前,看到麵前四散逃跑的人們。為首的蒸汽軍官麵露出猙獰的笑容,隻不過因為鋼鐵的麵具所阻擋,並沒有讓所有人看見。
手中的騎兵刀一指,隻看見宛如巨龍咆哮而過的騎兵猶如生了靈性一般,突然分出兩支向兩邊逃跑的血刀幫幫眾衝刺過去,怎麼不用衝鋒這個詞因為這場戰鬥完全不能稱之為戰鬥,而是一場屠殺。
雖然這些幫眾靠著家人的幸福和重利,配合著拿下一個剛開發出超能的男孩,但是他們與這些疾病相比,完全就是一個成年男子與嬰幼兒的區別。衝刺過來的蒸汽戰馬上的士兵連馬刀都不願意揮舞,隻是操控著身下的戰馬一個個撞飛或撞碎血刀幫幫眾。
是真正的撞碎,這些戰馬胸前有一個寬大的三角形前凸並不尖銳也沒有刀具,就是這麼一件前麵角是鈍角的馬具依靠的強大力量,直接把人撞的四分五裂。甚至有一個頭顱就落在了張北的房間裏。
聽到聲音的女人抬起頭。就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頭顱裏還有殘存的血液,於是乎這個頭顱依靠的力量不斷打前順便把自己所存的血液向四周噴灑而出,就像一個不斷噴灑清水的草叢花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