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著不知名的力量蔓延過他的胸口,他的聲音就再也喊不出來了,隻剩下喉管所發出的嘶嘶嘶的聲音。最後,當那不知名的力量蔓延過他的脖子時候。就隻剩下一隻渴望的眼睛看著所有人。一時間,無人出聲知道,那力量消失隻剩下門框上的一隻枯瘦淡綠的爪子。
“快,快,把他們甩出門外,它們隻是幻覺,不是真的。”
張北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朝兩人高喊,張北這一聲,提醒了斯蒂芬教授,他硬吃一記地精奴隸的攻擊,雙手一攏把地精奴隸背在背上,屁股一抖,使出了一招狼掃尾,你屁股就像一把大掃把住一樣。砰的一聲把這個地精奴隸撞了出去直飛門外。一聲慘叫在門外響起之後就乍然無聲陷入死寂。
斯蒂芬教授有這麼快的反應,但王曦月就沒有教授的反應來,被三隻地精奴隸圍攻活生生的撕掉一隻手,鮮血狂湧的癱軟在地。隻剩下一副等死的樣子。張北剛想過去救援,地精領主的巨刃所阻擋,寒氣凜冽的巨刃讓張北也同時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在這裏至少證明在出門之前,這邊巨刃是真實存在的,這些地精也是,地精領主也是,都是真實存在的。
看著撲向王曦月的地精奴隸,張北想要衝過去,卻被巨刃再次阻擋,張北恨恨的咬了牙,轉身兒抄起塊石頭砸向了地精領主。聽見自己身後,斯蒂芬教授的是發出的聲音。
心中放下了一大片心思,是自己身後發出三聲慘呼。聽起來並不是人聲,張北心裏的石頭可是落了地了。不過張北還是要和這地精領主做過一場,怕還需要掩護著教授帶著王曦月離開。聽著教授喊了一聲“撐住!”張北沒有轉身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獰笑正麵麵對這地精領主。
張北也在最近發現自己逐漸正在喪失第二種情緒,自己最近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時常因為感覺到被冒犯而生氣。暴怒的火焰一直在衝擊著張北的心髒,時常覺得為什麼我要謙卑。我明明擁有力量?但是理智告訴張北,這是不對的,你應該與溫柔的對待每一件事情。
理智與情緒之間的戰爭,讓張北的情緒越發的暴躁。張北想要壓製住這種情緒,卻發現積攢的情緒已經快要成為摧毀他理智的河水,這次正好趁這個強敵在旁。他就要趁此機會發泄一下自身的怒火。
在一個翻滾躲避巨刃的劈砍後,張北一個軲轆滾到一個燈杆旁邊,抬腳一踹燈杆底部。隻聽“滄”的一聲,半人多高的燈杆兒被張北踹斷,燈杆在張北手中舞動一下,劃出一道半圓,以後燈杆橫於張北胸前,斷裂缺口的尖刺指向地精領主。
“來啊,你不是想要打一架嗎?我成全你。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地精領主仰天咆哮了一聲,真的整個建築簌簌作響,手中巨刃揮動,淡綠色的刀芒暴起。飛身躍起半空,朝著張北直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