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不急不慢的步伐,輕鬆地走進這棟新建成的教學樓。在407的教室外向內看了一眼,也或許是兩眼。
教室很幹淨,牆壁非常白,有很多學生在請老師指點如何修改論文格式,但那老師卻不是指導我畢業論文設計的老師。
我知道老師可能通知錯了,因為老師普遍有一個毛病,說話不算話。
說四點開會,你四點鍾來一定是見不到人的。
所以蠢笨如我,都要一個人坐在約定好的空蕩的教室等待老師許久。我沒有一點抱怨,因為老師就是這樣,作為寬容的學生要懂得原諒老師的過錯的。
這次的情況有點不一樣,教室中有很多同學和一個老師,但不是我的同學和老師,所以我邊向旁邊的教室走去,邊給老師打電話。
說到這裏感覺說了許多廢話,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去寫東西,水平下降了許多,寫過的就不改了,下麵的我簡單敘說。
我向旁邊走,因為我覺得老師可能改變了教室,可能就在這周圍,隻要我去尋找就一定能找到,他們老師總是這樣,隨意的去更換教室,卻不合學生去說,等待學生自己找到,如果會開到一半,學生還沒有到,這時老師才會打電話給學生通告。
還是前麵那句話,老師就是老師,他和我們學生不一樣,作為學生要學會老師的過錯。
老師不給我打電話,那我就給她打,這樣才能快速知道自己在將去那裏開會。反正都是通話,誰給誰打差別不大。他不找我,我就找他。
這是我的同學z從407走出來,喊我進去,我想這又是近視惹得禍。
我是近視,但不戴眼鏡,我覺得那個東西戴在眼上太不舒服,這樣就導致我眼中的世界是模糊的,由於我的視角和別人不同,別人眼中很重要的東西,我完全不在意,也可以說,很多時候,我對任何東西都不在意。
進到教室,見到學生和老師確實不是我們往常答辯一夥的,正疑惑間,見到z走到教室的最右的拐角,那裏一群人在圍繞什麼,走過去才發現那原來是我們的老師。
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不是眾裏尋他千百度,因為這些形容的是費盡心思做成一件事的感受,而我從來不會這樣,我是找到可以找不到也都無所謂。借用以前一個人評價我的話“我吊兒郎當”。因為我什麼都不在乎。
剛走到那裏,老師問我論文查重了嗎?
我說沒有
你怎麼還不去查重,過兩天你就要答辯了。
我想等你幫我格式修改好了再去查重。我覺得我的格式有很大問題。我上次給你發了我的論文,讓你幫我修改一下格式,你告訴我好的,可直到現在渺無音訊。
查重和格式沒有關係,上次你的論文我可能沒有收到,這樣你盡量今天改完格式,明天就去查重。
老師,我想要下年答辯,時間很緊,我的論文問題太多。
名字已經報上去,你當時為什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