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聽老白說今兒個一大早這姓池的就帶著人出去了,好像是铩羽而歸,你知道他去哪了了麼?該不會是去找薑文陽了吧?
雖然會上說沒有薑文陽的下落,但看你一點兒也不著急,他是不是已經逃出來了?畢竟那人可不是一般人,論武力我絕對服氣,不可能就這麼完了的。”
蘇雪白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勝利的微笑:“就你八卦,不該問的不要問,我也不知道薑文陽在哪裏。至於池文化嘛,咯咯,我確實挺舒心的。”
賴思桐挑了挑眉毛,搓著手一臉的興奮:“那就沒跑了,蘇姐你一定知道薑文陽在那裏對麼?告訴我我要看我偶像去,興許他一高興教我兩招功夫,也夠我受用一生了。說不定他一高興手我為徒了呢,我以後豈不是就是武林高手?我也好保護你是不是。”
“誰是你姐?你保護我?我保護你還差不多吧?不要亂叫把我給叫老了。至於拜師的事兒嘛,現在還真沒有機會,等他……咳咳,還不跟我去調查取證?耽誤了工作拿你是問。”
蘇雪收起自得之色,咳嗽了兩句掩飾自己的心情。
心理自問道:他沒事兒我為什麼要這麼高心?我在想什麼啊?他說他要去泗城市的老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為什麼走的這麼突然?等等,該不會是……
蘇雪想到了不好的可能,薑文陽現在麵臨的難題她也是知道一些。那麼他現在這麼著急回老家,肯定是老家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這個混蛋,就不知道報警,尋求警方庇護的麼?
蘇雪心裏暗罵了一句,頓住腳步,轉身往戶籍室而去,賴思桐也連忙跟上。
薑文陽已經坐上了回家的飛機,鄰座一名長得挺漂亮的美女一直試圖和他搭訕。他沒有什麼心思,也就隨意敷衍了兩句。
美女見他繃著一張臉,嘟囔了幾句大抵是說薑文陽裝什麼大半蒜,以為自己是誰,當自己了不起,還坐什麼經濟艙之類的話。
薑文陽心急如焚,沒好氣的說了她兩句,那無理取鬧的女人更加的不依不饒了,機關槍一樣的喋喋不休。
好男不跟女鬥,薑文陽也隻好用能量封住自己的聽力,閉目養神。
反正江陽市到泗城市做飛機也不到兩個小時,這個沒素質的傻女人愛說就讓他說去,隻要她不嫌嘴幹,愛說多久說多久,反正我聽不見,累死你丫的。
那女人吵了幾分鍾,見薑文陽不動聲色的裝睡,竟然還動手推了薑文陽一把。
受不了的薑文陽猛地睜開雙眼,眼中兩道寒光電掣一般射出,凶意肆意蔓延:“你再動一下我試試?不要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敢收拾你。”
那女人嚇了一跳,之後便惱羞成怒,張了張嘴還要說什麼,空姐連忙上來調解,再加上整個其他的乘客的聲討,最終答應了換座位,並且高傲的仰著下巴,升艙到頭等艙裏去了。
“窮鬼,老娘跟你說兩句話是看得起你,真是狗坐轎子不識抬舉,你拽什麼拽?算了,老娘不跟你這個窮鬼計較,連頭等艙都坐不起的窮鬼。”
她鄙夷的看著薑文陽,似乎坐頭等艙是多麼值得宣揚的事情,還不時的搔首弄姿,亮出自己脖子裏的項鏈、手上的飾品,手裏的包、手機等。
要不是這裏這麼多的人,薑文陽肯定給這個臭娘們幾巴掌解氣。
他這會兒還在氣頭上呢。沒辦法,遇到這種不講理的人有時候,隻能勸自己不要跟她置氣。好好的坐個飛機,也能遇上這種腦殘女人,真是倒黴。
心想著反正再也見不著了,眼不見心不煩,也就壓下火氣繼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