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還是悠著點兒,不然滿車子血液,回頭還得去洗車,太特麼的麻煩了。”副駕駛上的人調侃道:“這些都是小事兒,最重要的是我覺得有人會受不了呢。”
“嘿嘿,特麼的小心一些,別像上次一樣濺老子一身血。”另一人笑罵道,果然是淡看生死,視人命如草芥。
在哪裏裝昏迷的薑文陽都聽得一陣心顫,這群人一個個都是施虐有快感的變態,心腸還真特麼的夠歹毒、夠狠辣的。
這年頭撞死可真是不容易,躺著也中槍,別人還要給你一刀子,受不了啊。
副駕駛座上的那人猜的沒有錯,薑文陽看似被撞飛了,口鼻溢血,昏迷不醒,但自始至終都是他都是在演戲而已。
實際上那一刻當車子撞上他的時候絕大部分的力量被他卸去了。看似場麵危險十分,實則隻是受了點輕傷而已,骨頭都沒有斷。
他這麼做的目的當然是想要借這群人找到想要弄死他的人而已。
現在也大抵能夠確定這夥人就是卓浩言雇來的了,戎武會的那幫人態度不明,如此迫切的想要自己死的也隻有卓浩言了。
鋒銳森寒的匕首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薑文陽裝不下去了,再裝下去身上估計就會被紮出幾個血洞來,或者該少零件了。
那時候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他又不是個受虐狂,剛才被肌肉男踩著後背,就差點沒跳起來幹他。
現在特麼的這混蛋竟然還想搞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幹他老母。
體內能量一轉,腦海裏想著火,薑文陽手裏邊生出了火苗,將捆縛著他的繩子給點著了。
肌肉男嚇了一跳,有些發愣的罵道:“臥槽哪裏來的火?”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薑文陽雙手一用力,帶著火的斷繩甩向兩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手,一抓一擰躲過肌肉男手裏的匕首,毫不猶豫的衝著他的大腿就紮了下去。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仿佛演戲了很多遍一樣,肌肉男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被紮了大腿。
他慘叫了起來,冰冷的匕首穿透大腿上的肌肉從褲子另一邊刺出來,鮮血止不住的流出來,車子裏血腥味兒迅速的蔓延。
“混蛋!”
“特麼的你找死。”
另一邊座位上和副駕駛座位上的歹徒連掏出手槍,他們很明顯也被嚇了一跳,似乎有些手忙腳亂。
成功的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薑文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乘勝追擊。
輕巧靈快的一腳準確無誤的踢中了身邊歹徒的手腕,一隻手抓住大腿上的匕首將其拔出來。
然後一手接住掉落的手槍,頂在身邊歹徒的腦門上,一直手裏的匕首閃過一道寒光,抵在了肌肉男的脖子上。
鋒利的刃口刮破了皮膚,鮮血順著刀刃滲出,凝成一個個血珠,再彙聚在一起,順著刀刃往下滴。
薑文陽笑著衝副駕駛上的歹徒道:“不要激動,放下槍我們好好的聊聊不好嗎。幹什麼動不動就要打打殺殺的這多不好?你看有人受傷了吧?這可怨不著我,都是你們逼我的。
你說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你爺爺我好端端在走路,偏要開著車來撞你爺爺我。我特麼的又不是機器,差點沒被你們給撞死,我特麼的招誰惹誰了我。”
一臉的苦惱之色,薑文陽繼續抱怨道:“抓了也就抓了,可你們這群癟犢子玩意兒真太不是東西了。
你們特麼的就不能讓你爺爺我好好的睡一覺?我特麼的一夜沒合眼了我,偏要吵醒我,真是犯賤。
哎,不要動,再敢亂動的話我先結果了他們倆,然後再跟你們玩兒。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