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薑文陽體內的不知名能量深厚了些,驚魂吼的控製力也隨之水漲船高,從一瞬間漲到了一到兩秒左右的樣子。
雖然這個時間看似短暫,但高手過招勝負隻在一瞬間而已。
有這些時間,薑文陽願意的話,可以輕易的要了幾個警察的命。
但是這些警察可不能殺,薑文陽也沒有殺人的意思,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會殺人。
房間外一直挺停留的小護士丁曉芸也被波及到了,不過她不再中心,被控製的時間極短。但也感到一陣頭疼,醒來之後才被嚇了一跳,滿心焦急不知道該怎麼辦,都快哭了。
由於距離衰減的作用,超過一定的距離,驚魂吼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不過吼了這麼一嗓子,吵醒了很多人,原本平靜的醫院像是炸開了鍋,變得嘈雜了起來。
丁曉芸反應過來,連忙找人維護秩序,不然的話有暴脾氣的病人過來找事兒,被誤傷了就不好了了。
薑文陽我不相信你是個壞人,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兒啊。丁曉芸咬著嘴唇祈禱了一句離開,情之所係,不免擔憂。
幾名警察陸續反應過來,頓覺頭疼欲裂,腿軟無力,一個個跌坐在地上,下意識的去找手槍。
卻發現手槍全到了薑文陽的手裏,不由的大駭。
池文化是最恐懼的一個,嘴唇都有些哆哆嗦嗦的了,直到此刻他才直到薑文陽的恐怖之處,他想要殺自己的話,絕對不比捏死一隻蟲子費力多少。
自始至終他隻是在玩兒而已,他是立於不敗之地俯視戲耍他們而已。
一陣無力感和驚恐占據了心扉,池文化看著頂上自己腦門的手槍,差點兒嚇得尿褲子。牙關打顫的求饒:“饒命,饒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不能殺我,我是警察,殺了我你也脫不了幹係。”
警察的身份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薑文陽砸吧了一下嘴,掃了蠢蠢欲動的幾人幾眼,冷冷的道:“沒有你們幾個的事情,給我滾出去把門帶上,然後維護秩序明白了麼?這是你們的本職工作,都特麼的會吧?
都會的話那還杵在哪裏幹什麼?還不快點滾?留在這裏打算幹什麼?不覺得礙眼麼?
放心你們的槍我會還給你們的,不想死的就給我滾蛋,不要逼我明白了麼?至於你麼,我還有些事情要和你好好的談談。”
幾人對視一眼,什麼也沒說,沉默著爭先恐後的跑出去。
沒有人關心池文化會怎麼樣,這會兒逃命要緊,誰管他的死活。死道友不死貧道。
果然關上了門,開始維護秩序。
雖然憋屈,但更多的是無奈,和劫後餘生的慶幸。
開玩笑,這世上不怕死的有幾個?裏麵那位太邪門了,玩死他們不費吹之力,留在那裏也做不到什麼,最多也就是多幾條槍下亡魂而已。
傻子才留下和他死磕呢。
當然他們也沒有那麼的聽話,立馬掏出手機就報警。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薑文陽的耳朵,他也不去管,等到警察來了,他早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休想抓住他。
“現在就剩下我和你了,是時候和你好好的談談了。”笑著蹲在了池文化的身邊,用手槍戳了戳池文化的臉。
此刻的池文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嚇得手心裏滿是汗水。
地板本來就滑,支撐身體的手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撞到了腦袋,挺疼的。
“喲,池警官你這是幹什麼呢?你怎麼還學會碰瓷這招兒呢?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屁民,可經不住你這麼碰瓷。”故意大驚小怪的驚呼,讓池文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很精彩。
“你,留下我想要幹什麼?不要殺我,放了我,不然你也跑不了。你再厲害,能厲害過武警部隊麼和特警部隊麼?”池文化色厲內荏的到,驚恐過後,稍微冷靜了些,努力的維持最後的一點兒尊嚴。
“不要緊張嘛,我這個人呢,還是明事理的,當然不會殺警察了。殺了你對我不利,我可沒有那麼傻。”晃了晃手槍,笑的更燦爛了。
這廝心裏憋著什麼壞呢?
池文化還來不及高興,就又是一陣打鼓。
有一個詞叫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栽倒薑文陽的手裏,肯定好過不了。